有些败气氛,虞斯言脑海里突然闪过前两天看的那男男的片儿,眼珠子瞬间飚火。
他往下挪了点儿地儿,让俩人胯骨相抵,顿时一股电流震到头顶,他爽得舔了舔嘴唇,伸手粗暴的抓住项翔的大光头,眯着眼,狞笑道,“木头,咱们来压个豆浆吧?”
项翔眼珠子一片浓黑,像是漩涡一样吸着人,这就准备翻身,却被虞斯言摁住肩膀。
“我来,不过,你得叫点好听的。”虞斯言坏笑道。
“好听的?”
虞斯言咬着项翔产的下巴,轻悠悠的蛊惑道,“乖,来,叫声老公。”
项翔挑起眉,火热的眸子渗出嗜人般的血色,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
虞斯言知道项翔生气,不过他自有办法,“就叫一声,我可是为了你做了莫大的牺牲呢!”
虞斯言说的是看心理医生的事儿,可项翔却想的是雌伏于下的事儿。
讨好的啄吻了一下下印在唇上,项翔腮帮子紧咬,虞斯言,我究竟能宠你到什么程度!
他一口凶狠的咬在虞斯言的耳朵上,撕咬得血串子直往下掉。
虞斯言疼得背脊发硬,骨肉都绷了,却生生忍耐了下来。
撕咬了好一会儿,项翔撒开嘴,血色染唇,切齿发恨地说,“老!公!”
虞斯言扯开笑容,一口印上刺眼的血红,含着唇片子说,“真乖,我会好好赏你的。”
144、老毒物和小毒物
折腾到凌晨,俩从战火方歇,床上一片狼藉,可困意逼得虞斯言这洁癖都懒得再动弹一下,抱着项翔就阖上了眼皮子。
睡了没一会儿,床头上的手机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虞斯言不耐烦的往项翔怀里拱了拱,拧着眉哼唧了几声,项翔抱着虞斯言滚了一圈,反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撬开眼皮看了一眼。
“谁啊?”虞斯言嗓音嘶哑的问道。
“吕越。”
虞斯言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过电话接了起来,紧张地问,“搞砸了?”
“什么?什么搞砸了?”吕越疑惑道。
虞斯言沉吟片刻,直接挂了电话,关了机,倒在项翔胸膛上就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虞斯言再打开手机的时候,满屏全是短信提示,提示音响了整整十来分钟,条条都显示着同一个号码。
他搓了搓放纵后浮松的脸,等手机终于消停过后打了过去。
吕越像是专门守着电话一样,待机铃音刚起了个头儿,对面就接了起来。
“虞斯言,我谢你八辈儿祖宗!”
这句话就算不是咬牙切齿,而平铺直叙地说,那也是骂人的话,但吕越是兴高采烈地说的,三流之情从那抖动的颤音儿就能听出一二。
虞斯言抖了抖鼻翼,他才懒得管吕越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既然要谢他,那就他接着(原文),“不用谢得这么历史悠久,谢在当下就成。”
“你说!刀山火海我都为你横冲直撞!”
虞斯言咂摸了一下嘴,这人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慷慨激昂到这地步。
他摭着提了个离谱的要求,“我和项翔这侧面时间都累了,要不,你做火车来兴义,替我俩开开车?”
吕越这小肚鸡肠的人,居然特爽快的一口应了下来,“成啊,那我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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