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都没有,可就在这淡淡的气氛下,虞斯言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晚上,虞斯言破例睡会了主卧,虽然依旧是抱着纯睡觉,但项翔觉得心脏都胀满得要撑开了。
平静的休养中,夏去秋来,虞斯言又熬过了他最厌恶的夏季,在凶猛的秋老虎过后,开始享受他美妙的冬季。
11月的天气还不算太冷,虞斯言就提早把项翔的厚衣服都准备好了。
项翔每天都穿得挺臃肿的出门,经常悟出一身热汗,可虞斯言喜欢看他满脸红热好气色,他也就无所谓的捂着。
再隔一个月,就是来年的一月了,项翔也要重新投入到工作里,能呆在虞斯言身边、如此悠闲的日子也还剩最后一个多月。
虽然项翔没说,但虞斯言看得出来,随着日子越来越久,项翔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就连虞斯言自己也多少感到有些无趣,项翔的身体已经不用太操心了,每天也不再需要他的照料,俩人不是在家呆着,就是出去兜风,简直有些无所事事,好像都有些找不准人生的价值在哪儿了。
工作,事业,对于任何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而言,这都是本能,累了,休息几天,但要是长期这么闲着,就会感觉到人都快腐烂了。
项翔快要开始工作了,虞斯言也开始琢磨自己的前路。
将‘替天行讨债’复活?
可项翔的身份保持一天,他的危险就依旧存在一天。
但,如果不走这条路,他又能做什么去呢?
就在虞斯言陷入迷茫之际,又一件大事儿发生了。
由于项翔生病的原因,这近一年来,协信和翔飞都是项昊天在管理,项翔丝毫没有插手。
却不想,到了快年底的时候,突然爆出了项昊天开年时的一个大失误,直接让协信亏损了八十多个亿。
买下的地皮竟然是一块污染重地,根本不能使用,而协信前期后期的资金都已经投入项目中了,建成的商业街都已经初具规模,连周围的策划都开展了起来,这时候才被查有问题,所有的投资都打水漂了。
协信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银行的贷款根本补不上断裂的资金链,如此巨大的亏损,所有人都在坐观项家的倒下,没谁会傻到伸出手让自己也被拽下水去。
如此拙劣的戏法,明摆着就是有人挖了个坑让协信跳,而那时项翔正病中到最严重的时候,项昊天又时隔多年再次接手,一个不注意就被人黑了。
项翔接到着烂摊子的时候,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等着协信被收购,另一个就是抛售手上的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
下黑手的明显就是翔飞董事会的人,无非是因为项翔对王董的强势打压,让他们猛然察觉,项翔已经成为一枚不可控的棋子,于是趁着项翔病中无暇的机会,要将项翔废掉而已。
失去协信,项翔就只是翔飞集团的总裁,简而言之,也就成了一个完全的工具,没有了后援支持。翔飞还在不停的扩大,项翔手上的占有的股份也会随之缩水,被卸下总裁一职,那是早晚的事儿。
如果项翔要抛售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那更顺了他们的意。只要项翔一抛售,他们就收购,这样项翔和项昊天俩人的股票合一块儿也不可能达到50%,董事会只要一致决定罢免项翔的职务,那项翔就只能从这位置上下来,甚至有可能连协信地产都将从翔飞集团中剔除。
项翔和项昊天谈了一整天,最后决定,抛售股票,保全协信。
果不其然,一周后,翔飞就召开了全董事会议,罢免了项翔的总裁一职。
234归国
翔飞总裁换人的消息在商界迅速传开,第二天就传到了远在奥地利的萧伟耳中。
“什么?”萧伟听着副手的汇报,震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副手颔首道:“听说是因为今年年初的时候项总得了重病,所有一切事务都交给了项老总在管理,失误的决策也是项老总在任时期下达的。”
萧伟更是不可置信了,“重病?我怎么没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