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江冰不爽了,抢了叶禹凡的铅笔,“跟我说嘛,我这几天想你这事儿想得都快神经病了!”
叶禹凡取笑他:“那你就变神经病吧!”
“……”江冰一把抓住叶禹凡的手腕。
“喂你干什么……”叶禹凡另一手拿速写本砸了一下他的脑袋,江冰吃痛地“啊”了一声,却没有退开,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你压我我压你。
可叶禹凡在武力上终究不是江冰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掀趴在床上,江冰跨坐在他身上,捉了他的手腕扣在腰后,坏笑道:“说不说!”
叶禹凡趴在床上扭动了两下:“放开!”
江冰压住他意欲反抗的身体,学着警匪枪战片里的台词凶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禹凡气笑了:“神经病!”
江冰:“快说,我输了~大哥!”
叶禹凡:“……做梦!”
江冰手上一紧,叶禹凡被禁锢地更牢:“混蛋……你!”
江冰“桀桀桀”地笑了起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就伸出手往叶禹凡的腰上挠去,刚才那一下试探,他已知道叶禹凡怕痒……
“我操……哈哈!”果然叶禹凡浑身抽搐,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你他妈的……放开……哈哈哈!”
江冰看着叶禹凡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心中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好想让他永远这样,所有的情绪都被自己掌控着,无论开心还是难过,大笑还是大哭……想让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眼里只有自己,不再去想什么画画、记忆、前世啊今生啊那些鬼玩意儿……想压制着他,想欺负他,想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你、你还有完没完!白痴……哈!”
江冰忽然伏下身,放软语气哄他道:“叫哥~”
服输不是叶禹凡的性格,江冰越是这种情况下让他喊哥,他越是不松口,于是一边痒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混蛋……白痴……神经病……流氓……”
流氓?江冰眼角一阵抽搐,手不自然地就往叶禹凡的屁股上招呼过去,重重的一下:“骂我啥?”
叶禹凡整个人一麻,又好气又无语,骂了一句脏话,挣扎地更加厉害!江冰几乎控制不住他,索性整个人往他身上一扑,用自身的重量压制住他。
叶禹凡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全身似有一股电流刷过!眼前闪过数个片段——
那是两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身上只卷着一条丝绸般的薄被,聊胜于无,两人在旖旎的灯光下翻滚,发出一声又一声淫秽的撞击声……
而此刻,江冰以同样暧昧的姿态趴在他背上,叶禹凡浑身都似烧了起来!那些有违人伦的交合场景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三观颠覆,可偏偏身体的感觉最为诚实……
“长青……我……”“……川……爱你……”情人耳语呢喃,深沉的嗓音如在耳畔,仿佛有一种魔力让自己的灵魂不可遏制地为之悸动。
被揭开的记忆,被激发的性向,都如一把熊熊的烈火,摧枯拉朽地烧尽已有的一切认知……原来竟是这个意思吗?
那句本以为是江冰恶作剧的玩笑……那个男人,是背叛自己的人吗?
等江冰的手掌再次落下来之前,叶禹凡已失声叫道:“哥!”
江冰轻拍了他一下,笑道:“早叫不就好了,非要我耍流氓!”
叶禹凡挣扎着要起来,江冰却仍压着他:“快说,我是不是神经病?”
叶禹凡嘴上说“不是”,心里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