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安府门庭若市,豪车林立。
大批中都乃至一些省级重要官员,纷纷赶至。
“安老无事从不会如此召见门生,今天为何通知我等一到前来?他寿辰明明还早啊。”
“不清楚,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待吧。”
“你们孤陋寡闻,听闻圣武至尊陈北王已至中都,今日将上门拜会安老。”
“真的假的?就连这种不可一世的军方战神,都要拜会安老?不愧是老师,深不可测啊。”
......
聚集在门外的众官员们,交头结耳。
闻讯纷纷露出狐疑之色。
军方跟吏部,素无交集。
陈北王竟然上门拜会,这其中代表的意思,可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书房中,安德水脸色阴晴不定。
面前站着一名体形削瘦,面庞冷竣的中年人。
此人是他除洪克以外,最为信任的心腹,省安保厅厅长徐立斌。
“安老,您是想用舆论压制陈北王?”徐立斌目带忧色,沉声问道。
“陈北王功绩震世,当今圣人依他为臂膀,赐至尊之号命他镇守南疆,如今却与我为敌。”安德水点头答道:“论武力,连洪克都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再不用舆论压制他,怕是等不到上峰使者到,我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到底为何闹到如此地步?”徐立斌震惊不已。
洪克是他小师弟,深受老师疼爱,又是中都都尉,掌管驻军。
却被陈北王打成残废。
恐怕今后只能坐于轮椅之上。
如此实力,令人头皮发麻。
安德水闻言,脸色一阵阴沉,摇头不语。
张玉民女儿之事,涉及极度隐秘,是他立身保命之本,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就在这时。
门外响起一片哄闹之声。
一辆悍马驶入安府大院。
车门打开,陈北王一身黑色风衣,腰系星罗带,镶龙佩隐于衣内,缓缓下车。
面容淡然,不怒自威。
气宇昂藏,卓然不群。
如九天昊日,让人不敢直视。
月灵立于身后,面容清冷,一身素白长裙,惊艳四座。
“下官拜见陈至尊!”
在场大小官员,无不纳头山呼。
见状,陈望心里一阵冷笑。
安德水不愧是老狐狸,门生弟子齐聚安府,想拿众人舆论来让自己投鼠忌器。
可惜,燕雀又怎知鸿鹄之志。
“陈至尊大驾光临,老朽有迎远迎,望至尊恕罪。”
安德水披发趿鞋,从书房冲出,迎到门口,姿态十足。
神情毕恭毕敬。
让人找不出半点毛病。
“排场不小,是让这些门生子弟,来给你送终么?”
陈望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闻言,现场众官员,当即变色。
什么情况?
不是来拜会老师么,怎么会如此态度。
众人面面小觑,不知所措。
“陈至尊的话,老朽听不懂……年纪大了记性不行,实在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至尊,让您如此动怒。”
安德水脸色瞬变,阴晴不定。
官场向来是说一半藏一半,背地里剑拔弩张,表面也要和和气气。
他万万没想到,陈望竟然这么直接。
心悬半空,头皮发紧。
使者迟迟未到,唯有拖。
陈望可没兴趣跟他搞什么官场话术,眼中寒光一闪,走到安德水面前。
目光如刀,逼问道:“给你五分钟。”
“说出我表妹张珂下落,留你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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