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爱你,老公。”
凌轩掀起萌露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萌露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凌轩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凌轩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萌露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凌轩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萌露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经过辛勤地开恳,萌露第一次让凌轩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丁婕其实就在门外,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多大的隔音效果,加上萌露叫声又大,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凌轩欲如火炽,把萌露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萌露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或许萌露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凌轩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李茵、周雅卿、苏楠、苏荷、陶菲菲她们几个,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凌轩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萌露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萌露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凌轩越顶越高,两只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凌轩的每一次深入,萌露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他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萌露忽然反手来推凌轩,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凌轩没见过萌露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凌轩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凌轩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
萌露连连扯拽,惹得凌轩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凌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吓人的高潮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萌露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凌轩后来才知道萌露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凌轩兴奋无比,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萌露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凌轩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冲击,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凌轩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萌露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凌轩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凌轩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萌露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凌轩和萌露一齐抬头,看见办公室的大门已经打开,一脸淫靡出神的丁婕,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凌轩和萌露。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丁婕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萌露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凌轩:“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有何面目来上班。”
凌轩快感蜂拥而至,低沉着闷声哼哼的道:“老婆,夹紧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萌露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凌轩,柔柔地颤哼:“老公,真的好美~~”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至于门外的丁婕,这时候关起门来,整个人粗喘着娇气,脸蛋涨的通红通红的,心跳几乎是一百二十下。其实凌轩跟老婆和情人在办公室做ài是很正常的,她也有所了解,但是像今天这样撞门而入“揭发”凌轩和萌露的“奸情”,这份羞涩和恐惧,一时间让她失去的分寸。
丁婕不知道凌轩和萌露会不会尴尬,但是自己心里已经不知所措,这等滋味儿,旁人无法理解,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那种尴尬的偷窥是何等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