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声温和却带着不能让人忽视的威压的声音响了起来
萧玉清转头便看见了他,一身明黄色的太子正统衣衫,衬得那张最近有些消瘦的脸庞明艳照人,他身上自然而来的带着一中若即若离的气质,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是的,捉摸不透,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想要了解他,却是仍旧是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夏侯渊与离舒两个人,早就已经对对方隐约含了敬佩之情,他们旗鼓相当,再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胜负,所以听到太子萧寒澈说出这句话,夏侯渊便后退几步,对着离舒行了一礼,便恭敬的站在了萧寒澈身后
夏侯渊,一直都听从萧寒澈,对萧玉清向来不满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夏侯渊行了一个极其容重的礼仪,后面原本愣在那里的御林军们也一下哗啦啦倒下,高呼一声“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气势雄伟。
本来,离舒带过来的几个贴身侍卫,都是强壮的大汗,身着银白色铠甲,一看,就知道是用银打造而成,一行人在气势上的确有些慑人,夏侯渊这一拜,却是将萧寒澈帝王气势拜了出来!
离舒悠闲的站立在那里,刚刚与夏侯渊那一战,微微出了些汗,额头上有几滴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芒,男孩看见以后,伸手入袖,竟然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绢,细细的体贴的替离舒擦拭干净
萧玉清仍旧是靠在那里,歪着头打量着萧寒澈,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哥哥其实是把自己身上的霸道气息掩藏起来,此时却完全的释放者威压,自己与他比,的确是不如他吧
他一直都以为,让别人怕他,就会有威严了,可是,此时的他才终于意识到,其实,那些人,对自己,不过是表面上的臣服,可是,对萧寒澈,却是打从心底的臣服
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就看见了男孩为离舒擦拭汗渍的情景,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略微嘲讽的笑了笑“呦,想不到一个男孩子,竟然还随身携带女人的手绢呀!”
一句话将男孩臊的匆忙的将手绢扔在了地上,仿佛,那就是烫手的山芋般,然后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是更明显的
抬头继续恶狠狠地瞪向了萧玉清,脸颊,却是越来越红了
“清儿,不得对客人无礼!”萧寒澈说道,语气中,却并没有太多的责备,反而,像是增添了一丝宠溺和包容
虽然,明明知道,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在离国太子殿下面前,显示他与自己的亲密,可是,萧玉清,却仍旧是为了他这一声清儿,而突然感动起来
仿佛,为了这一声,他,也可以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以下是亲爱的老鼠洞的兔子为紫苏贡品写的小诗一首,特此与众亲亲一同欣赏:
雪来早,春更潦倒,淑女不知蒹葭处,君子有何淑?南诏有公主,出身以不同,入宫堪为奴,心里更凄楚。君若名情意,且当妾入娶,何以太子怜,为是小婢前。初时情意深,今朝却无还,点点成海世,虐爱度相思。曾几何,挥军作男儿,气概如虹心磐石,曾几何,美娇娘,苍苍茫茫箫声凉。
给读者的话:
嘻嘻,买菜做饭,吃了饭继续啊还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