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慕羽歌并没有打算现在废掉他这个皇帝,澜夜国这么多政事她可没有这个兴趣去打理。
“给你一个交代?”慕羽歌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头对上他夹杂着怒火的眸子,嘲讽地一笑,“好,今日我就当着众大臣的面,给你一个交代!”
她眼中的嘲讽之色蓦地敛去,眼神犀利地像是尖锐的匕首,直刺夜澜烨的内心,“你身上这身龙袍,这龙袍的样式,可是三年前先皇登基大典之时我亲手设计,世上别无二件,而当时,先皇就下旨,澜夜国后代子孙登基,不得使用这样式,不许模仿,哀家倒是想问问你,你身上的这件龙袍,是宫中何人所缝制?内务府的那群人,都想脑袋搬家了吗?他们做了出来,你贵为皇上,难道不知道这龙袍之上的样式与当年先皇登基时哀家送的一模一样,就连这珍贵的金丝雪兰布料,亦是相同?皇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还有,不要告诉哀家你忘了那龙袍是什么样子,若是哀家没有记错的话,三年之前的先皇的登基大典,你可是在场的!”
众大臣了然地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夜澜烨身上所穿的龙袍,才发现果然与先帝当年所穿的一模一样,这新皇,是在明目张胆地违抗先帝当年所下的圣旨啊,难怪太后娘娘会这么做!
“哼,那早已是三年之前的事,朕当时也就只是匆匆一瞥,早已忘记!”其实,他真正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有将先帝放在眼里,又怎么会记得他当时穿了什么衣服,衣服之上有什么图案呢?
“哦?皇上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慕羽歌继续嘲讽,她并不愚钝,他话中的含义,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计较,她既然暂时不打算废了他这个皇帝,今日之事自己也出了气,也让他在众大臣的面前丢了脸,这就够了,可不能把他逼得急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还是一个小气狭隘的夜澜烨?况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夜澜烨憋着一口气,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气她,却没想到慕羽歌居然敢当着众大臣的面泼他的酒!该死!
他杀人般的凌厉视线扫过周围看戏的大臣,众大臣目光闪烁,忙移开眼,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他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对,没看到,没听到!
“李总管!”慕羽歌语气一转,脸上再次挂上了淡然如风的笑。
“是,奴才在!”李总管背上冷汗连连,忙站出来,略带圆滑的脸上一片恭敬,心底却哀嚎连连,完蛋了完蛋了,太后娘娘不会怪罪于皇上,那么接下来,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皇上记不得了你却没有及时提醒他,让他在众位大臣面前出丑,你该当何罪?”
呜,看吧,果然来了,他是无辜的啊!李总管心里哀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惊慌地磕着头,“太后娘娘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的确该死!”慕羽歌淡淡应了一句,看着李总管的脸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变得惨白,当即一声浅笑,“不过今日乃新皇登基大典,不宜见血,哀家就赏你一百大板好了,还有内务府之人,凡是参与做这件龙袍之人,打一百大板,然后打入天牢!”
她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尤其是对牵扯到先皇的人和事,这个惩罚,在她看来,已经够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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