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野兽的精力,为自己疗伤……”慕羽歌低头重复了一遍,一下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你的意思是说,屋子里吹笛的那个人受伤了?”
“多半是,且受伤不轻!”国师大人凝重地点了点头,“但这种召唤之术极为逆天,若那吹笛之人居心叵测,想用这种召唤之术来对付澜夜国,怕是整个澜夜国,无人可以将其制服,毕竟被控制了心智的野兽,是及其难以对付的!”
“他受了伤,那我们便可以趁此机会与他好好交涉一番。”慕羽歌眸光一亮,本来先前还担心那背后的控兽之人领逆天,他和她都不是对手,现在看来事情倒是好办多了。
“嗯,这点倒是不难,本来还担心他召唤也野兽来对付我们,那你我人便不是对手,但现下看来,他既然受了伤,这些野兽也都被抽了精力,那么便也不惧了!”国师大人淡淡一笑,这下这小妮子,不用担心了吧。
竹屋的门蓦地被打开,有两名黑衣人自里面走了出来,慕羽歌凝眸一望,瞬间郁闷了,泥妹啊,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又是在这落日森林内围,百万野兽守护下,出个门需要蒙面吗?需要吗?需要吗?还是说你丫的一个个都是长着一张各种奇葩各种对不起人民的脸蛋?
那两名黑衣人走到空地中间,逐一给躺在地上的野兽发了一颗指姆大小的黑色药丸,吞下药丸,原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野兽都逐渐恢复了气力,一个个撒开蹄子四散开去,空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待尘埃落定,竹屋前再次恢复了宁静,那两名黑衣人足尖一点,朝着外面飞去。
黑衣人离去后良久,见再无任何动静,国师大人和慕羽歌自树上跳下,对视一眼,一步步接近那竹屋,却在竹屋外两三米,再无法前进半分。
“这竹屋的主人在这里设了隔离阵,外人无法进去。”国师大人声音有些凝重,懂得召唤之术控制野兽,还会设置阵法,里面之人,可不简单。
“那可有法子破阵?”慕羽歌问道。
“我对阵法不熟,只是略懂一二,能看出什么阵法,想破解,怕是要费些时日,但若是强行破解,怕刚动手就会惊动里面之人。”国师大人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就这么在这儿干等着吗?”慕羽歌语气有些急促,那些野兽都离开了,还有那两名黑衣人,她担心的是,那两名离开的黑衣人会指挥那些野兽,提前发动兽潮袭击她澜夜国,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不,还有个法子——”心知她心底焦急,国师大人说道,“有个法子可以让你突破面前的阵法,但只能你一人进去。”
“什么法子,快说?”慕羽歌忙着追问,现下时间紧迫,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国师大人墨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芒,伸出修长的食指,用力咬破指尖,刺目的鲜血顺着手指滴落,滴在面前无形的阵法之上,同时,国师大人嘴里低声念着咒语,另一只手贴上慕羽歌光洁的额头,丹田之处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一层淡白色的光圈自她体内升起,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与此同时,面前的空气似发生了微微扭曲。
慕羽歌的凤眸紧紧锁在国师大人瞬间苍白如纸的薄唇上,柳眉紧拧,一丝担忧自眸中划过,“你——”
“快进去!”眼看着阵法被破开一个小口,国师大人蓦地伸出手将她往前一推。
慕羽歌被他这么一推,踉跄着前进了好几米,待稳住身形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已进了阵法之中,身后哪还看得到国师大人的身影?
脑海中蓦地想起方才他瞬间苍白的薄唇,担忧的情绪瞬间弥漫她的四肢百骸,他还好吗?
只要一想到国师大人方才的状态,慕羽歌就觉得一阵心慌,再也顾不上其他,就欲回头去寻他,却发现回头已然没了退路,一个隔离阵,一道无形的光屏,将近在咫尺两人阻隔,咫尺之间却是天涯。
无奈,慕羽歌转身朝着竹屋走去,既然已无退路,他付出了多少代价让她走进这里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若是她失败了,他的付出便白费了,不管是为了他的付出还是为了整个沧玄大陆,此次,她都一定不能失败。
“吱呀——”一声,竹屋的门被推开,里面的场景映入慕羽歌的眼帘,简单的陈设,一张木圆桌四个圆凳,一个书桌,靠窗摆了一张床,床上此刻正盘膝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听闻开门的声音,眸子瞬间张开,眸中厉色一闪而过,低哑着声音,“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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