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不明之事,草民不才,却也可为杨将军解说一二。”说着,刘裕咬了咬牙,迫不得已起身恭敬回道:“众所周知,面见主上,均需心有恭敬,身不可携带利器,此乃常识,上至朝堂众臣,下至街头巷尾小民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无语,这还需要你说明?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杀杀那秦国狼将的威风,为陛下寻回点脸面,而不是要你在这里普及知识啊。
刘裕却还是不紧不慢道:“但是,这常人之所识,秦国举国上下难道都不懂吗?”
杨安闻言,突然冷笑了起来,声音之大,好不嚣张,好似在讽刺着晋国无人了不成?派出了这么一个什么玩意儿?
老子不是不懂,老子明摆着是故意要堕你们威风,你小子懂不懂啊?
听不懂就继续回家学多几年,卖弄文采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听得杨安一声冷笑,众臣的脸都黑了。
羞愧难当啊,这毛头小子屁不懂一个,还一本正经的当起了普及专员。
刘裕却是不以为然,竟然也跟着冷笑了起来,笑的时间比杨安还要长,声音还要大。
杨安一阵无语,这小子难道是个傻儿不成?
顿感自己和这种傻子一般见识,乃是堕了自己身份,仔细一回想。
姥姥滴,自己刚刚的冷笑竟然也和个傻子一样,赶紧冷哼一声,提杯饮酒,掩饰一下尴尬。
眼神在指间的缝隙里流转,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上,见无人有那异样,才放心下来,暗道一声,刚刚应该没人感觉自己也是个傻子吧?
见自己笑赢了,刘裕更是信心百倍,他没有杨安那般的有心里负担。
笑脸缓缓冷凝,笑音截止之时,突然一手指着杨安喝问道:“杨将军,不是我说你,你们那秦王不懂事,或者心有不忿,却不好意思提出要扣押你们的配剑而已,你们这些做臣下的难道也跟着如此不懂事吗?
你还好意思到处说与人听,也不怕我等笑话,我说,你是傻的可以,还是你本就智障?”
刘裕突然的喝问,让杨安刚刚喝下的酒水立马喷了出来,怒喝道:“你...你这竖子,安敢如此言吾。”
“你这是恼羞成怒吗?”刘裕淡淡道:“不懂就学,这种简单的道理总会吧?现在来我晋国朝见,教而不学乃蠢不可及,知道吗?”
“你这软脚之虾,我..我...”杨安气得脸色通红,指着刘裕就要威胁起来。
“哦...”刘裕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吊着嗓子好似恍然大悟道:“还是说,你本就对那秦王有不轨之心?若是如此,我便懂你为何非要持剑面圣了。”说着,又打趣道:“要是将来在秦国实在混不下去,可过来我晋国谋生啊。”
“一派胡言。”杨安怒不可遏,站了起来对着北边跪拜道:“苍天可鉴,本将军对我主秦王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刘裕哈哈大笑道:“我看不然,你若是真的忠心耿耿,为何还要携带利器觐见?可是是要学那王莽,曹操之辈吗?”
王莽,曹操之辈均是有着纂位之心,这两人就是剑不离身,入皇宫亦是如此。
这下杨安再也无法自处安然,震怒不已。
有道是忠义之人最是惜这忠勇之名。
如今被刘裕喝问质疑他的忠义,顿时气急败坏,一摔桌子,指着司马昱喝道:“尔等小人,竟敢离间我与我主,我只想说我主是英明神武,岂是...”
好家伙,刚刚还算是意有所指,话不带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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