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何谦呵呵笑着,一马当先奔向了木寨。
俱困的离开,如今他们已经一路畅通无阻了。
......
后半夜时分。
还在熟睡中的彭超军队怎么也想不到,被他们围困在木寨之中几日的晋军竟然敢全军出动,向他们偷营而来了。
“敌袭...”
哨兵才叫一声,便被箭雨射成了刺猬。
晋军强势攻入营寨,见人就杀,见马就抢,一路敲锣打鼓壮大声势,一路放火纵烧。
顿时秦军惊醒之后,见到左右火光冲天,立即慌做一团,铠甲都来不及穿,就赶紧往留城方向奔去。
“集队,列阵...”
“不许跑,都给我列阵...”
“列阵迎敌,逃跑者杀无赦...”
彭超提刀奔出营寨,声嘶力竭的厮喊着。
见到主将出来,秦军有了些许的主心骨,立马停下结阵,就要反抗。
但是,晋军只一个冲杀而来,阵型立马又乱开了。
“再结阵...”
彭超又是一声大吼,奈何此时的嘈杂之音盖过了他的声音。
就算他提刀砍翻了几个逃兵,依旧无法阻挡慌张秦军的逃跑。
“将军,走,赶紧走。”徐褒奔了过来,拉住彭超喊道。
“将军,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彭超的亲兵也附和道。
彭超无奈,一咬牙上了马,回头一看,只见孙无终领兵杀
来了,顿时心下一凛,赶紧拍马而走。
“杀,莫给彭超跑了。”孙无终在后面大喊着。
秦军纷纷抬头一看,只见彭超主将真被追杀着,也顾不得反抗,赶紧掉头尾随而去。
兵败如山倒,彭超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后方一定是他秦军的炼狱......
好不容易甩开了孙无终一路尾随而来的掩杀,回到留城的彭超还有点惊魂未定。
“王八蛋,这伙晋军当真是生了豹子胆了,竟然敢暗夜偷袭于我,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这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
突然,他想到了俱困。
“俱困那竖子呢?为何我们被偷营的时候,他不赶紧趁着这时机冲过木寨前来营救?如此可将这伙晋军一网打尽的好机会,他干嘛去了?难道就在对面直愣愣的看着我们被团灭吗?”
“俱困将军昨晚已经退师南下盱眙了。”一个传令官奔来告知道。
“什么?他没事退军南下盱眙干嘛?为何不提早通知于我?”
“听说是毛总将的意思。”
彭超一愣:“毛总将来人了?”
传令官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应道。
“那就算是毛总将的意思,他俱困跑那么快干嘛?为何不提前告知于我,等我军令再南下?如今倒好,让得晋军钻了这个空子,偷营成功,我彭超这是输得一塌糊涂了啊。”
说罢,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彭超真的窝火了。
战到此时,俱困这是开始无视于他这位主将了吗?
一败再败,他这是连自己的威信也一同输个精光了吗?
彭超是越想越气,恨不得将俱困抓过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对了,毛总将还说了,彭将军您也需即刻领兵南下盱眙助阵,不得有误。”
俱困瞬间暴跳如雷:“不得有误?那那伙晋军怎么办?我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就这么走了?就这么夹着尾巴溜了不成?”
“总将这是下了死命令了。”传令官低声回道。
“将军。”旁边的徐褒赶紧劝道:“那伙晋军不过是强撸之末,奇袭我们之后,估计掉头就跑了,咱们应以大计为重,不要拘泥于一场战事的胜败啊。”
彭超憋着气,不悦的“嗯”了一声,也算是有了一个台阶下。
北府军,老子记住你们了。
俱困竖子,你如此害我,不杀你,我彭超难平心头之忿啊。
......
一路南下奔走的俱困突然感觉一阵凶气袭来,冷汗直流。
“报,昨夜北府军奇袭彭主将的营寨,彭主将大败而逃回留城了。”
“什么?”俱困脸色瞬间苍白。
果然是心有所感,大事不好啊。
彭超吃了如此大亏,肯定恨死他俱困了。
“快快通知前锋领军,咱们去淮阴投靠俱难将军,不可在盱眙与彭超相见。”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