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降会被警察弟弟拾掇了吗?
程宇会不念旧情把自己抓起来严惩法办吗?
咱这算强奸未遂吗?关键是后边儿俩字,咱真的是“未遂”啊……
罗战暗暗叫苦,肋下被踹的那一脚疼痛难忍。
他破罐破摔似的仰面躺在地板上,赤着身子,软塌塌的一条歪脖枪像初秋结了籽儿的老黄瓜,奄奄地躺在胯间。
舌尖回味着方才春宵一刻的销魂滋味和筋疲力竭的后劲儿。
操,挨这一脚也值了。
只要是程宇亲自踹得一脚,老子觉得值!!!!!
29、反咬一口
程宇第二天是被潘阳的电话叫醒的。
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听见手机铃,下意识地去摸床头,没摸到,再摸身上,裤子没了,只摸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程宇浑身一激灵,窗帘缝儿射进来的阳光刺得他眼球不适,满眼浮尘嘲弄似的飞舞。
他悄悄掀开棉被,被窝里一摊乱七八糟的痕迹让他脑子里轰得一热,脑袋胀得像炉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开锅了、热流从颅骨缝儿里溢出来似的混乱……
昨儿晚上……怎么睡这儿了?
昨儿晚上……干什么了?
罗战那个王八蛋呢?!
小屋门突然吱呀一声儿开了,程宇下意识地捂紧棉被!
进来的人却不是昨儿晚上那只大混子,而是罗战的小兄弟麻团儿武。
麻团儿武皮笑肉不笑得:“呦,程警官,您终于醒啦?睡足啦?”
程宇挑眉:“你怎么在这儿?”
果然当警察的职业习惯,见个人就先审几句,这什么臭毛病啊!麻团儿武心想,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程警官您怎么在这儿!
麻团儿武耸肩:“这是我大哥和我兄弟开的饭馆儿,我过来串门儿呗,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啊?”
程宇:“……罗战呢?”
麻团儿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儿:“我说程警官,您还惦记着问一句我战哥呢?您瞧瞧您把我大哥都折腾成啥样了啊!”
程宇莫名其妙地问:“我怎么折腾他了?”
麻团儿武:“程警官,您昨儿晚上是真喝高啦?您都不记得啦?那合着我战哥就平白被人欺负啦!”
程宇用手指胡乱捋着头发,搓了搓红通通带着宿醉倦怠的一张脸,突然有些心虚,俩手在被窝里偷偷地摸,寻么自个儿的内裤和外裤。
麻团儿武憋着想乐,哼唧道:“甭摸啦!您二位爷昨儿晚那衣服上都吐得稀里哗啦得,还弄上那些没法儿见人的玩意儿,油饼他媳妇都给您收啦,扔洗衣机里,一锅洗嘞!”
程宇一听,脸都绿爆了!
衣服弄上什么不能见人的玩意儿了?还被杨油饼媳妇拿走了?还他妈的给洗了?爷现在连能穿的衣服都没有,被人憋在被窝儿里了!
他昨儿确实醉得太厉害了,脑子里就像一锅卤煮的杂碎,芝麻酱韭菜花花椒盐酱糖醋,甜的咸的五味俱全乌七八糟,唯一最深刻的记忆竟然是与罗战裸着身子,抱在一起。
那副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太强烈了,感官刺激太尖锐了,以至于程宇一闭眼就是俩人裸裎相见上下翻滚,罗战捧着他的头忘情热吻,口水与欲望淋漓倾泄,矜持与节操全体覆灭。这么多年恪守甚至引以为傲的一些东西,在那瞬间哗啦啦坍塌了一个干净,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大地。
是真的吗……
麻团儿武随便拿了一套衣服来:“战哥以前留在店里的换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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