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今脱胎换骨了的她,学习和记忆能力都非常强悍。
在她轻轻松松地把穴位图和书中的一些针灸法学会之后,她就开始闭上眼睛,捻着银针,用一捆稻草练习针法。
一直到该做饭了,她才合上书本,从空间里出来。
这个时候,她已经相当于在空间里学习了三、四个月,掌握了基本的医术。
尽管对于给岑大海医治有了一些信心,但她知道,这还不能着急。
因为按照老岑家的规矩,这几天都得是二房负责做早、晚两顿饭。
这个规矩是这样定的。
一个月的前五天,月中的五天,和月末的最后五天,都得由二房来做饭。
剩下的天数里,则是大房和三房均分。
如果一个月多出来一天,那就还有二房来做饭。
总归就是,一个月有一半多的时间,都得是二房做饭。
而现在,刚好在月中。
就算岑大海如今还躺在床上醒不了,可岑老太没有发话,二房也是必须得做饭的。
岑雁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李氏已经在外头忙活着了,岑大海的屋里则是由岑扬在那里守着。
这时候,岑老汉和岑大江、岑大河都下地去了,还没有回来。
晚饭就得在他们回来之前做好。
如果他们回来时不能及时地吃上热饭,就少不得又要挨岑老太一顿怒骂。
岑雁把注意力从今天新学的那些医术上收回来,定了定神,提步进入灶房,开始帮李氏一起做饭。
待锅里热汤烧好,馍馍热乎乎地拾出来放在筐里,一大锅香喷喷的菜也都炒好时,岑老汉和岑大江、岑大河父子三人,终于踩着暮色回到了家中。
和往常一样,三人到家以后,要先洗把脸,然后换身干净衣服。
只不一样的是,今天这三个人都是神色各异。
岑老汉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岑大江和岑大河则是神色莫名地往灶房看了一眼,然后默契地什么也不说,洗了手脸之后,就回了各自的屋里换衣服。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下地干半天活,是累着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岑老汉一进到正房的屋里,岑老太看他一眼,就吓了一跳,几乎要以为是不是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个老头子了?
“哼!”然而,岑老汉只重重地一声,然后就一言不发地换了衣服。
晚饭是在正房外头的堂屋里吃的。
岑老太见他换好衣服走出来,就对岑英交待道,要她去灶房喊一声该盛饭了,叫各房的人过来吃饭。
灶房李氏和岑雁得了话,自然就开始盛饭端饭。
一家人和往常一样,各自入了桌,只是这一回大桌子上少了岑大海。
不过,少他不少,不论是岑老汉还是大房、三房的人,也都不觉得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座位变得宽松多了,不用像往常那样拥挤地坐着吃饭。
小桌子上,岑雁跟李氏也接着入座。
然而,岑雁才刚要坐下,岑老汉一眼看过来,就是重重放下筷子,冷着脸沉声说道:“岑雁,你今晚不准吃饭,给我跪在这里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