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宁县一行耗费了墨鱼大量心力,她现在是能不动就不动,确保身上的力气能撑过拜师礼。
看见垂垂老矣的墨鱼,白健神色复杂,他上前跪坐在墨鱼身边,“墨墨没有见到人。”
闻言,墨鱼抬抬嘴角,似是笑了,语气很得意,“她很厉害的,清微在她手中一定会被发扬光大。”
墨鱼的话,白健不置可否,反而是提起另外一个话题,“你属意许广花,那叶枚怎么办?”
听白健提起叶枚,墨鱼语气有些冷,“小枚不会入清微派的,术士一途太过孤苦,非命硬着者不能入,小枚不合适。”
白健咧了咧嘴,“想不到墨鱼也有私心啊,所以你找来那个村姑?”
“私心?”墨鱼抿了抿唇,“又不是神仙圣人,谁又能没点私心呢,只要守住底线不害人就是了。”
其实一直以来,墨鱼都是不同意叶枚走方士一途的,天命岂是那么容易窥探的!命不硬则损寿,命硬则克至亲!
她还有那三个弟子不都是现成的例子,她一生孤苦,只有三个弟子慰藉。叶城妻儿早逝,只有孙女叶枚在身边,剩下童贯和赵琦至今都是孤身一人。
墨鱼低低咳嗽了两声,语气平淡却暗含威胁,“你们不要再打叶枚的主意了,我虽不济,但保下她一个还是足够的。”说到这,她语气有点嘲讽了,“做人呢,最好不要太贪心,小心得不偿失。”
说完,她垂下眉眼,掩饰住眸中的笑意,许广花可不像自已,那丫头桀骜而实力强横,还有的熬呢。
白健冷了脸,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这个墨鱼真是掌门做得太久了,居然敢威胁他,哼,她也不想想,当初若是没有白墨两家,她兴许早就死了,何来这百年荣华。
现在居然还想保下叶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贪心!
——
二楼走廊,众人没看见女神真颜,心底都有几分不痛快,这气就都出在乌跃身上了。
“稀奇稀奇真稀奇,想你乌跃小少爷,什么时候还干上伺候人的活了,这要是被你家人看见,不得惊掉眼珠啊。”说话之人阴阳怪气。
乌跃倒是不介意,笑得一派憨厚,“大人们要是知道我变得这么勤快,肯定会到处传,到时说不准你们家大人知道了也给你们找个女神,看着你们,劳役你们。”
“臭小子!”
众人大怒,打闹成一团。
后头几个见没热闹可看,失望地摇了摇头,下楼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乌跃这般藏着掖着,难道是见不得人!
有人心里阴暗,嘿嘿,说不得是臭猪扒呢。
乡下丫头,满身泥土气息,呵呵,也就乌跃这品味独特的能受得了。
二楼走廊正热闹呢,这时突然传来三声敲门声,当当当,从里往外敲。
几乎是这声音一起,整个楼上楼下就全都安静了,站在远处的墨墨震惊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二楼紧闭的门扉。
接着门内就传来一声清凉好听的声音:“别吵!”
淡淡的甚至是极为弱小的声音,却瞬间击在每个人心上,大家都有些懵,然后仿似梦游般,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墨墨一个抬头望着二楼神色复杂,这样的法术,别说是她了,就是族中长辈也是做不到的。
在她的印象中,所谓术法大概就是拿着木剑舞来舞去,再画张符箓招财驱鬼。更厉害点还能给人摸骨改命,或者摆些法阵,但是从来没有人使用过这些传说中的术法。
那个少女刚刚做了什么?墨墨有些迷茫,是书中记载的靈音在心吗?
房间内
许广花正趴在床上翻书呢。
小金蚊飞出去,然后又飞回来,咋咋呼呼,“哇,君上你好棒,下面的人都被你镇住了!嘻嘻,这个靈音在心还挺有意思的,跟心里暗示催眠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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