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把手放在他手背上,不想让他担心。
“很快就能好。”
简时臣顿了顿,突然抬起一双桃花眼,淡淡说:“不脱你衣服都不知道你腿上都是伤。”
他也是今早才发现她腿上有伤。
云以萝小声说:“练舞受伤是常态,我习惯了。”
简时臣嗤笑,“真坚强,不哭不闹也不上药。”
云以萝抿了抿唇,拍了他的手背,嗔道:“什么嘛,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你存心让我心疼你。”简时臣盯着她腿上的伤,拧起眉头。
云以萝忍着笑,把裤腿卷下来,“我没有这样想。”
云以萝没吱声,自己还使劲把手给搓红了,对他笑说:“干净了。”
简时臣定定地看着她,慢慢把她拥入怀中,嗓音低沉,“我有点情绪激动了,可我没办法。”
云以萝被抱得有点疼了,拧眉说:“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去拿了。”
简时臣松开她,又把她压在大理石台前,“嗯?”
“我会偷偷扔掉,不让你看见,不让这些影响你的心情。”云以萝真诚地望着他的眼睛。
简时臣瞬间笑出了声,拢了拢她的秀发,抵着她的鼻尖说:“我宁愿是我看,不想让你看见那些恶心的话。”
云以萝怔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从简时臣的语气也能猜出那些信的内容。
她随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哄道:“别生气了。”
“没生你的气。”
“那就是还在生气,我们别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生气。”云以萝轻声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要开心啊。”
没想到还要妹妹反过来安抚自己,简时臣苦笑。
他深吸一口气,“好,不为那些人生气了。”
云以萝用力点了点头,对他笑说:“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简时臣调整好状态,问她是什么。
……
两个人来到楼上,一间原先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前。
“等等,你先闭上眼睛。”
简时臣想不到打开房门后会看见什么,期待地闭上双眼。
云以萝一手握着他,一手推开了门。
“好啦现在可以睁开眼睛。”
云以萝看着他慢慢睁眼,咬了咬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入眼的是三样东西,一棵挂满了许愿瓶的许愿树,摆满了书籍的柜子,以及一套桌椅。
简时臣先是诧异,随后问云以萝:“我有点看不懂。”
云以萝满意他的反应,走到许愿树前,勾唇笑说:“你当然不知道了,我给你解释这些是什么礼物吧。”
“这是许愿树,因为以前我没陪你过生日,所以你可以跟我提二十个愿望。只要把你的愿望写在许愿瓶里,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哦。”
简时臣被她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二十个愿望?这傻丫头。
云以萝怕他太感动会哭太多次,赶紧介绍下一个,“这个呢,你应该看得出来。书柜。”
简时臣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云以萝笑说:“这里有二十本书,每一本都是你从一到二十岁必读的书,我都给你买来了。”
“桌椅呢就是让你可以坐下来看书的。”
简时臣顿了顿,嗯,妹妹的脑回路有些奇怪。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云以萝眨眨星星眼。
“喜欢……我最喜欢第一件。”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走到愿望树前,云以萝告诉他二十个许愿瓶里都有空白的许愿纸。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让他梦回童年的女孩。
许愿瓶,简时臣小时候见其他小朋友买过,他没买过,因为没什么需要许愿的。
如今,他却拥有了一棵许愿树,还是女朋友送的。
转过身,简时臣注视云以萝,牵起她的手,“你是上天送到我身边的天使?”
云以萝笑容甜美,“就要当哥哥的天使。”
简时臣内心充盈了力量,用温柔的嗓音对她说:“谢谢你给过我的第一个生日。”
云以萝依偎在他身边,注视眼前俊美的男人,莫名口干舌燥,轻咳说:“我还要给你过很多很多个生日,是不是每次给你过生日你都要说谢谢呀?”
“谢谢自己心爱的女孩有什么不对?谢谢,也说不出我此刻,内心的感动。”简时臣深吸一口气,俯视她,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神情。
云以萝心脏砰砰直跳,怎么会给他过一个生日他就感动成这样子啊?
简时臣埋在她颈窝里呢喃:“我的眼里心里脑袋里全是你。”
好肉麻,肉麻得她好开心。
“你好容易感动。”云以萝亲亲他的薄唇,也被他的情绪感动得鼻子一酸,“那就每天多爱我一点点好了,那就眼里只有我就好了。”
她也喜欢,他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她的感觉。
感情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云以萝就是这么认为的,就像是草木爱着阳光,她要爱着一个也爱自己的男孩才能幸福。
简时臣突然将她托抱起来,高高举起,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她的张开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就能亲到他的嘴角,越吻感情能不能越深不知道,反正她满心欢喜,不顾一切要沉沦其中。
简时臣保持这种姿势亲吻了她将近两分钟,云以萝让他停下,这种难度的亲吻虽然新鲜但是不够舒服。
身高差的原因,他平时亲她也挺累的。
“嗯?”
云以萝还是喜欢跟他脸对脸,勾着他肩膀亲亲,这样比较容易。
“我们回卧室去。”她发现他已经有反应了。
简时臣眸色深深,将她抱着走出了这间房,来到隔壁的卧室。
云以萝被放在床上,脸红耳赤看他把毛衣脱了,然后凑上来急切亲吻自己的表情,躲避后用手捧着他的脸细细打量。
简时臣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就被她推到在床上。
她扑在他胸膛,含笑说:“你脱衣服干嘛?”
简时臣眼底的云以萝调皮得很,他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唇,红着耳根,嗓音慵懒:“睡觉。”
云以萝笑眯眯地哦了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观察他的反应。
她笑问:“现在睡觉是不是早了点?”
很明显,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沉,手也开始不安分。
简时臣一本正经,嗓音却十分性感低哑,“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
云以萝被挠痒痒,笑得求饶,“别折磨我,等我去卸个妆换身衣服吧。”
简时臣瞥向她那条黑色裙子,欺霜赛雪的肌肤,他覆上去手感极好,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愤愤说:“真软。”
他所有的动作都透露出一个讯息,他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