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江大人来吧,我今天佐听。”公孙嫣直接拒绝了。
江渝再次坐了下来,朗声道,“昨日,余执事以拒捕缘由将平衍郡王带回大理寺。根据大齐律例,此事应交由太常寺处置。不知为何余执事越了这规矩了。”
余乾心中诽腹,这江渝把石逹的事情轻飘飘的揭过就算了。
还老是拿自己一个人怼,抓人和手续方方面面都是公孙月出的头,不找正主,就专挑自己这个软柿子捏?
还好公孙月够顶,直接站出来冷声道,
“江大人,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我抓李湷是因为在找他问案子的时候,他的侍卫目无法纪的直接伤了我们的人,这才将其抓回大理寺。
我们只是单纯的想询问,敢问何来越规矩?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仗着郡王身份,公然反抗,并公然向我出刀。
我实力低微,若非是我同僚替我挡刀,我当场就死于非命。敢问大人这作何解?
我是大理寺丁部总部执事。李湷知道此事的情况下,又悍然下杀手,敢问江大人,按照大齐律例,这又做何解?”
江渝也是老油条,做恍然的样子,说道,“本官明白了。平衍郡王,此事可是如此?”
孙琦作揖道,“回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郡王的侍卫没有出手。是余执事捅伤的石执事。
煌煌天威之下,大理寺执事公然滥用私权,欲栽赃平衍郡王,请江大人明查。”
“真是血口喷人!”公孙月愤愤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大理寺的故意伤了自己来栽赃你们。请问如此做我们有什么好处?”
“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孙琦摇头道。
“江大人,我有证据证明是他们侍卫伤的人。”公孙月大声道。
江渝扫视了一下下方的情况,视线在李湷那边多停了一会,确定他没话说的时候,才点着头道,“呈上来。”
“刀,我刀呢!”公孙月伸出右手。
“这呢,这呢。”余乾狗腿子一样的将李湷侍卫的那一把朴刀递给气势磅礴的公孙月手里。
公孙月抓住刀身,横在身前,大声道,“此刀是李湷侍卫的佩刀,石逹正是被这位侍卫用这把刀伤的。”
李湷淡淡说道,“江大人,是余乾从我侍卫手中夺过此刀,伤了石逹,以此来栽赃我。”
公孙月反问一句,“那你的意思是,余乾手握这把刀伤了自己的同僚?”
“嗯。”
“公孙执事,你这个确实不能算做铁证。”江渝说道。
“江大人要铁证是吧,那我就给你铁证。”公孙月冷笑一声。
一边早就准备好炮制证据的东西的余乾站了出来。
他先是打开麻袋,然后端出一个空木盆,再放入海草灰。
这时候,公孙月也蹲了下来。抓着刀身将刀柄悬在木桶的上方。
然后余乾将绿矾油倒入装有海草灰的木盆,很快一股蓝紫色的气体便升了起来。
余乾见状,赶紧将另一个木盆倒扣上去,等了片刻之后,才将木盆拿了下来。另一个盆里还在冒着蓝紫烟,只是淡了很多。
所有人全都一脸好奇的看着那蓝紫色烟雾,不明所以。
余乾想干嘛,难道是在炼丹?
事成之后,余乾抓着刀身,指着刀柄上的清晰指纹说道。
“诸位请看,这刀柄上的指印。”
众人皆将视线望了过去。
“这些握状的指印很明显就属于一个人的,如果真如三殿下刚才所说,我握着这把刀捅了石逹,那为何在这上面没有留下我的指印?”
江渝等人目瞪口呆。这些年他接触的案子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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