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年轻无知第一次碰到这家伙的姑娘,自然不会上他的当。
“然后和我殉情是吗?我还想多活个几十年,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灵魂这种东西虽然说是一样的,但重新开始后就不是一个人,所有契约当然会在肉体生命结束时终止,除非你变成灵魂生命......”叶奈法说着终觉不对,她瞪了眼被迫正对着她的太宰治,“你又套我话。”
被点名的家伙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完全没有悔意和歉意,撅起嘴,反倒是倒打一耙地嘀咕:“怎么会,是叶奈法自己太诚实了。”
硬了,拳头硬了。
但到底今天是这家伙的生日,本着不能打寿星的原则,叶奈法终究是放下了她铁一样的拳头。
不然她迟早让太宰治体验一下什么叫降落横滨。
“你别高兴得太早,世界和世界不一样,你们这里鬼知道会不会真的有地狱那种东西,我们那里可没有。”叶奈法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别的不说,太宰治的这张脸她是真的很满意。
......虽说除了这张脸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是特别满意的了。
像太宰治这种人,就像是被蛛丝摇摇晃晃吊在悬崖边上,下方就是万丈深渊。他从不把活下去的机会与契机放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说他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即使他有那个能力。
活下去的希望,活下去的动力,他似乎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那个人是他坚持吊在那里的希望和决心,叶奈法不确定他是否是一直如此,但它可以确定这家伙现在是这个样子——而那个希望就是织田作之助。
可一旦织田作之助出事了呢,当这个希望的灯火率先熄灭,一切的地基率先崩塌,太宰治这个立于其上的人又会怎么样。
叶奈法似乎可以猜得到。
像他这样将未来与憧憬像赌徒一样压在他人的身上,稍有不慎就是赔的一干二净,那根摇摇欲坠的蛛丝可不堪重负。
太宰治的下方可是万丈深渊。
但织田作之助和他根本就不熟吧?这两人什么时候有的交集?
“你这家伙到底图什么啊......”叶奈法喃喃道。
图织田作之助长得帅?图他脾气好?
可是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好说他。
她也将毕生的信仰和目标压在了那个人身上,堵上自己的性命。
似乎自己更过分一些,起码太宰治并没有给织田作之助什么压力,自己可是天天在无形地push女皇。
想到这里叶奈法的心情突然好了些,无视太宰治诧异的眼神,径直从他身上起身,从那瓶打开后就没怎么动过的香槟瓶里倒出淡黄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诶?叶奈法不说了吗,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你呢。”腿上突然失去了温度,太宰治一下倒有些不习惯,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撑起下巴看起叶奈法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