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蔬菜,省得我总是为你担心。”
“他们做惯了,哪会听我的。你就不要操心我家里的事,我自已有分寸。”蓝沁嘴角不自觉地牵动了下。
“你试试看,说不定他们会答应。”顾元柏是想替蓝沁减少后顾之忧。
两人洗完澡,分别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湿发。“挂个随身小包回去,需要的东西到了云沙再买,不要累到自已。”
“知道了。”蓝沁与他视线一对。“比我爸妈还要话多。”
“那你就当我是你爸爸罗。”顾元柏亲了她一口。“乖女儿,回去要听话,不要淘气,要是不听话,我会打你小屁屁。”
“真恶心!”蓝沁推了他一把。
“哈哈哈”顾元柏一阵开怀大笑,接着便穿上自已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又扳着蓝沁的肩膀。“我走了,你要听话,不许拉着这么大个箱子回去,累坏了你我会心痛。钱你自已拿着用,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要跟我说,千万不要再做掉包这样的傻事!”
“好。”蓝沁在他脸上吻了下。“你走吧,我一会也要出门了。”
顾元柏走后,蓝沁果真只背了个小小的旅行包,带了两套换洗衣服,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带。
有钱不花那是傻子,反正他这钱都是不义之财,她不花,也有人替他花。
蓝沁袋里有钱了,她决定住到云沙县城,好好陪小姨一段时间。在她的印象中,小姨真的很可怜,差点被情人害死不说,还要忍受来自身心的痛苦和折磨。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要是小姨当初就摔死了,也许就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顾元柏没有急着回办公室,他在外面吃了中午饭,又去医院看徐少聪。见到顾元柏,徐少聪犹如见到自已的亲人般大声哭起来。
“一个男人,这样流泪有意思吗?”顾元柏训斥道。“现在知道哭了,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什么女人不好招惹,非得去招惹姚雨婷那颗有毒的夹竹桃,她没把那你东西连根夹断已经不错了,你还有啥好哭的?”
“你还是我的好哥们吗?我都成这样,你还要说风凉话。”徐少聪哭得更厉害。
舒祈安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识趣地退出房间,轻轻地把门给关上。他知道这两个男人不正常,所谓的不正常,不是专指那方面不正常,而是两人在工作上的不正常,一般会商量些整人害人的主意。
顾元柏说。“少聪啊,你这是活该!”
“对,我是活该!早知如此,还不如学你藏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还让舒秘书为你戴着一顶光荣的绿幅子,还是你这招高。”徐少聪对他竖起大拇指。“高人啊,请为我指点迷津,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顾元柏打了他一下。“当然是先治好病,要是硬不起来,不只你要倒霉,我也会跟着倒霉,想想你家那只母老虎我都害怕,过不了她那关,恐怕你比死还要难过。看看你家芝兰,成天跟个喂不饱的饿狼一样,要是连你这也吃不成,她不寻死觅活才怪!”
“我不会放过沈浩然。”徐少聪咬牙切齿地说。“是他毁了我的性
福。”
“拉倒吧,你,你要不对姚雨婷无理,人家会无缘无故踢断你的命根子?”
“他妈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