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这种地方折辱她。
真是个疯子。
“可我看到春晓却很高兴。”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继续抚摸了上来,意思再明白不过。
徽宁心中悲戚,眼眶泛红,知晓躲不过,哽着声说:“四哥,回去我愿意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可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里!”
真是可怜啊。
她浑身都在颤抖,明明惧怕成这样,却还要为那人在心底留下一份干净的位置。
“你这样,越在意三哥,就越让人恼怒。”他眸色更沉,没有半点光亮。
“我啊,偏不让你为他留着这块干净的地方。”
他指着她的心口,将她抵在墙上,动作愈加放肆。
“当看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三哥还能保持冷静吗?”
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徽宁耳畔,她慌乱不已,闪躲间,她想到了头顶的发簪,心一狠,竟是拔下来,直接扎在他肩膀。
很快,她嗅到了血腥味。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不仅有他肩膀上的,还有他背后的,其它位置的,掺杂在一起,很是渗人。
怪不得他要着墨色道袍,原是身上的鞭伤还没好。
但那又如何。
若是可以,徽宁是想他扎心口的。
她恨透他了,恨不得让他去死。
可若他真死了,这后果,该由谁来承担。
四哥五哥的母妃,徐贵妃,身世显赫,父辈为三朝元老,族中子弟皆身居朝中要职,正是因为有四哥在背后助力,二哥的太子之位才愈加稳固。
若是他死了,徐贵妃势必会向她讨要说法,甚至会因此牵连了七哥和母亲。
谢辞云瞳孔骤缩,肩膀处尖锐的疼痛令他不由低抽一口凉气。
他不气反笑,阴郁的凤眸死死将春晓锁住。
“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杀了四哥都在所不惜?”
“春晓,告诉四哥,嗯?”
他制住徽宁的手,解开徽宁的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头顶,又将她身子抵在墙上,欣赏从她襟口露出的大片诱人春色,乳房曲线较好,两点红樱粉嫩,在雪白的乳肉上怯生生立着,诱人采撷。
仅仅是这样看着她,就令他腹下欲望强烈汹涌,燥热难耐。
就连肩膀的疼痛都可以视若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