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可是,胸中的那种钝痛,却一点都没少,反而越演越烈。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人拧着似的疼,无边无际的疼,深入骨髓的痛,痛得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清歌?”
三秒后。“清歌,我就知道你会回这里找我!我就知道!”
阮清歌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好像看到了温锦言。
她一度以为自己眼花,难不成……他的灵魂飞回来看望她?
这样想着的阮清歌,哭得越发伤心了。
“清歌,是我!”温锦言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地搂着她,“我临时有事没有上飞机,我没有死。”
阮清歌:“……”
一切恍如隔世。
“真的是你吗?”阮清歌用尽全身力气回抱着他,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回响着,他的怀抱依旧如记忆深处那般温暖,“锦言,我没有做梦吧!”
“是我,真的是我!我还在!”温锦言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回想起来,后怕极了。他的全身止不住地在颤抖,只能紧紧地搂着怀里的那个女人。
这一生,他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阮清歌的眼泪还是止不住,那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让她彻底看明白了自己的心。“锦言,我爱你,永远爱你!”
……
公寓的门一合上,两人就疯狂地吻了起来。伴随着唇舌急切的纠缠,她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剥落。他吻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脖子,最后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阮清歌轻声呻|吟着,解开他的腰带,褪尽他的衣物。
对于深爱的两个人来说,任何前奏都是多余的。
温锦言一刻都不想耽搁了,抱着她来到卧室的床上。
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际,毫无遮拦的身躯紧紧相拥,她的柔软贴着他的硬挺……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火热地索取着对方的温暖,仿佛再多的话语也诉不完彼此的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一夜缠绵,至死方休。
第二天。阮清歌被体内的异物给唤醒了。不用看也知道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在做什么。阮清歌用疲乏的声音无奈地控告着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叫我起床?”
“我那里本来就粗暴,温柔不起来。”温锦双眼中全是幸福的笑意,“我们虽然签了分居协议,不过现在这样,那个协议已经无效。你是我的妻子。永远。”
阮清歌搂着他的脖子,郑重地说:“阿锦,我们重新来过。”
“已经彻底原谅我了吗?”温锦言缓缓挤了进去,轻声问。
阮清歌被他搞的全身一阵酸一阵麻,声音有点变调了:“嗯。过去的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要和你的现在、以及未来。啊——轻点,讨厌!”
温锦言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没有再动她,只是紧紧的相拥相报。“清歌,这次是永远不会离开我吧。”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恳切和希翼。
“再也不离开你。时装周结束后,我就回去。锦言,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阮清歌抚摸着他的背,虽然那条伤疤还在,虽然曾经的伤害这辈子都消不掉,但是她已经决定了,彻底放下过去的那段回忆,和锦言重新在一起,给承光一个完整的家。
“有现在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温锦言拨开她的刘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
窗外,雪花纷飞,将整个大地裹上一身银装。冬日的阳光落在雪花身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
当天晚上,两人手拉着手,参加了兰家在私宅举办的派对。
兰兰把阮清歌拉到一旁,冲她挤眉弄眼:“你跟温公子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