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他才咽了口口水,接起电话:喂
不是卖保险的。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花山院涟被噎住,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地开口:降谷警官
所以,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这都没到一周时间呢。
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需要我提醒你吗?在自己房间锁了门,安室透戴着变声器,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我?花山院涟茫然,脱口道,我每天都在安分工作读书,可没去招惹那个组织的危险分子。
我说你今天干了什么,还记得吗!安室透怒道。
今天花山院涟怔了怔,你已经知道了吗?
我是公安警察。安室透咬牙。
就像是花山院涟总用来搪塞他的那句因为我姓花山院,公安警察的身份就是他解释情报来源的最合理途径。
劫持巴士,勒索警视厅,最后出了一个爆炸案,其中还牵扯到花山院家的家主,公安怎么会不知道!
好吧,所以你也要不理我三小时吗?花山院涟更委屈了。
安室透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要是花山院涟跟他辩解,他还能训斥,但这样委屈巴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骂不出口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人,他不领情还要指责,总觉得自己很不识好歹。
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无奈道:下次做事之前想想后果,就算你对自己的车技有自信,但有没有想过万一撞击导致炸弹爆炸呢?那一车的人都没了。
我当然想过,而且让松田上车处理了嘛。
花山院涟眨了眨眼睛,喉咙里咕哝了一下,把解释咽了回去,只用一种很疑惑的语气说道:土制火药?现在的劫匪居然这么不讲究的吗?我还以为是安装的定时炸弹、c4之类的呢。
安室透怔了怔,这才想起,他按下求救按钮之后,似乎没人提起过炸药的不稳定性。那花山院涟理应是不知道的。
降谷警官是特地打电话来关心我的吗?花山院涟追问道。
安室透一滞,想说不,我是特地打电话想骂你一顿的,但是态度太好有点骂不出来
我很高兴。花山院涟笑眯眯的,仿佛身边都在开花。
安室透茫然,一头雾水。
高兴?哪里值得高兴了!
说起来,我能给降谷警官送东西吗?花山院涟又问道,你现在在东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