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虚弱的女人有气无力的咳嗽着,她想爬出去,也终于从床上跌落下来。
门拼命的摇晃着,"铁哒铁哒",是锁链剧烈撞击的声音。"不要!不要啊!快把门打开,秀儿还在里面啊!"
熊熊的烈火呼啸着,吞噬着所有无关紧要的声音,大火似乎可以照亮整片夜空。
第二天,镇上便传出了阿武畏罪自杀的故事......
北辰夜用粉色的帕子擤【xing】着鼻涕,泣不成声。"我滴娘呀,太悲剧了,实在是太悲剧了!"
眼前的怪物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苏玲蹲下身,"所以,你逃出来了,可又怎么会是这副青面獠牙的模样?"
"你不懂!我是逃出来了,可是,我的妻子。",因为脸上与生俱来的巴掌大的胎疤,自己从小便成了只会带来厄运的不祥征兆,不过现在却是看不清了,因为已经被火烧的精光,这些他都认了,默默地低着头看了看手中仅剩的骷髅,可是她呢,有什么过错!"于是我要报复,哼哼~,天意,就在祖坟的古穴中,我找到了一瓶奇药,一瓶喝下去就可以让我变强的奇药。"
"杀得好!"⊙?⊙!,此话一出,着实惊到了在场的两个人,额,好像哪里说错了,"咳咳~,不过要我说呀,你直接去杀姓辛的就好了,还整出那么多条人命,他们也命不该绝呀。"
花拼思量了片刻,"既然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就将他带走交给族长处置。"
平安镇
明镜堂
即使就这样被绑着,周围的人也闪躲在一边,离这个"怪物"七八尺远,生怕成为他的口中餐。
惟有老族长柱着拐杖慢慢向前,仔细打量着,地上的人已是没了人样。这人真的是阿武,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不是听辛努说已经死了吗?
"族长。",阿武低着头,终于缓缓的开口,在这个镇上只有族长待他最好,现在他是怪物,是罪人,这张脸似乎连同他整个人都是见不得族长的。
是了,果真是阿武了,手杖狠狠地撞击着地面,握着权杖的老手气得浑浑发抖,"辛努!你倒是跟我好好解释解释!"
辛努连滚带爬,既然没死,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儿,"不知道!族长!我不知道!他不是的!不是阿武!阿武明明已经被我烧死了!"
辛努紧张害怕极了,一时间说漏了嘴,连忙咬住嘴巴,巴巴地跪爬致族长面前,"族长,我错了,是辛努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吧。"
阿武看见辛努,积压已久的怒火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猫看到了该死的老鼠,牙齿痒的异常厉害,他努力的挣脱着手上的龙筋绳。
族长闭着眼睛,他甚至觉得是他的放纵害了阿武。"你是一个背负着血债的罪人,我已经没有权利决定你的赎与罚,去吧,去向阿武忏悔,或生,亦或死。"
辛努害怕的摇了摇头,因恐惧而渗出的汗水继续滑过未干的汗痕,不,他会杀了自己的!"不!我会死的。族长,我们杀了他,杀了这个怪物,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说着,辛努抖擞着取出腰间的短匕,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要活着,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怪物,一个比阿武更可怕的怪物。
阿武仇视着辛努那副可憎可恨的嘴脸,张着尖牙,不断咆哮着,就在辛努举起短匕挥向阿武的那一瞬间,北辰夜蠕动着嘴,像是在念什么口诀,龙筋绳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