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熙夫人斜了这个辛夷盟姊妹一眼,心想:我们眼前的是又一个危机,而她居然说得好像在解书中迷题一般。这可真是教人无力吐槽,这些辛夷盟真的不问世事。
“因此,我们必须找到匕首,姊妹。师左次打算派人去追捕偷走了神霄玉府伏魔令的贼,抓到之后将会处以死刑,带走匕首的人也是。这两件物品,能找到一件,就能找到另一件。”
颖逸点点头,却同时也皱着眉:“可是,就算能找到它,谁能把它平安地带回来?不论是什么人,如果触碰它并且时间够长,就得冒着被亵渎的危险。也许可以把它放在一个箱子里,包裹好,加上足够的衬垫,但是,它对那些靠近它足够久的人仍然是个威胁。如果不能研究匕首,我们就无法肯定如何才能隔离它。不过,你见过它,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对它做过足够的处理,足以让那年轻男子带着它也能活命而且不会传染别人。所以对于它的影响力大小,你一定很清楚。”
“我知道,有一个人,”纯熙夫人说道,“可以带回匕首却不会受到它的伤害。一个我们已经为他加以最强的防护并且阻挡亵渎的人。”
“马鸣。”丹景玉座殿下点点头,“是的,当然。他办得到。条件是,他活得够久。上天才知道,在师左次的人找到它之前它已经跑了多远,这还是假设他们能找到它的情况。如果那个男孩先死了啊,如果那把匕首丢失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就有其他的事情要担心了。”
丹景玉座殿疲倦地按摩眼睛了几下,又道:“我认为,我们还必须找到这个涡阳罗汉果。为什么这个闇黑之仆如此重要,以至于它们冒那样的危险来救他?虽然说闯进卫所中心的行为危险得像归墟之海中的一阵冬季暴风,但是如果只是偷走神霄玉府伏魔令,要简单得多。可是,它们还要加上拯救这个闇黑之仆。如果那些奸细认为他是那么重要——”
她顿了顿,纯熙夫人知道丹景玉座是在疑惑是否真的仍然只有黑神杀将在控制那些黑水修罗,“那么,我们也必须这样认为。”
“必须找到他,”纯熙夫人同意道,希望自己心中的紧迫没有流露,“但是,很可能只要找到神霄玉府伏魔令,就能找到他。”
“就这样办吧,孩子。”丹景玉座用手指贴在嘴唇上压下一个呵欠,“现在,颖逸,请你先离开吧,我和纯熙还有几句话要说,然后还要睡一下。我猜师左次会坚持要在今天晚上举行宴会,因为昨晚的没有开成。你的帮助非常宝贵,孩子。请记住,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出那个男孩受伤的真相。有一些姊妹会只看到他体内的闇影而忽略他一直在与闇影斗争的坚强。”
不需要说明,丹景玉座指的是卿月盟。也许,纯熙夫人想,卿月盟再也不是唯一需要提防的派系。
“当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尊主。”颖逸作了一个揖,但是没有向门口走去,“我猜,您可能会想看看这个,尊主。”
她从腰带里取出一个用柔软的棕色皮革当封面的小笔记本,“这是写在地牢墙壁上的文字。翻译没有什么问题。写的多数都是常见的亵渎和吹嘘;黑水修罗似乎不太会说其他话。但是,其中有一部分文字字迹较工整。也许出自一个受过教育的闇黑之仆,或者是一只黑神杀将。这段话有可能只是嘲弄奚落,不过,它是以诗歌、或者说歌谣的形式写的,听起来像是谶语。我们对于来自闇影的谶语了解很少,尊主。”
丹景玉座只是略略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来自闇影的谶语,闇黑谶语,不幸地跟来自上天的谶语一样会实现。读给我听听。”
颖逸在本子里翻找,然后清了清喉咙,用平静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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