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尖上,让他承担这一切。很多时候,林佳陵都觉得异常的讽刺,毕竟这先“帝后”都死了那么长时间了,可眼前的帝皇竟然对他还有如此深的感情。
看到眼前之人如此嘲讽的笑容,他很想宣布,就是他心爱的人压根就没有死,但是为了帆哥儿及自家儿子的安全考虑,还是暂时先按捺下来。
“帝后”看了一眼独孤曦的样子,嘲讽的说道,“估计林帆压根就没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爷的一场好戏而已。”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之前他们一直都以为林帆和他的小子死了,毕竟连王爷都成“重伤”了,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曦儿。”宣帝眼睛微微的眯着,一双眼睛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林帆没死和死了完全不一样。
他还以为帆哥儿在曦儿心中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因为儿子的表现还如此的冷静,现在看来,连自己都被儿子给耍了一把。
独孤曦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看“帝后”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是,帆哥儿和林小白没死,他们运气好逃过了一劫!”反正自家心爱的哥儿和儿子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况这些人都已经知道了,假如不承认的话,恐怕会对他们更加的不利。
纵然明着他们不敢做什么,但暗中一定加倍人手对付林帆他们,即使自己有再多的人,也不够他们一批批来追杀的。
此话一出的时候,众人哗然,毕竟他们都知道林帆到底是谁的哥儿,而目光一致看向徐向阳,就看到后者整个人都呈现颤抖,眼睛里也是激动的神情,让人感觉不到真假。
“父皇,目前最重要的是……”独孤曦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林佳陵给打断了。
林佳陵一双眼睛笑着望着众人,“皇上,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是退位给四皇子吧。”
虽然他不知道四皇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没有他的助力的话,自己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把整个皇宫控制了,即使之前的舒哥儿让他有些意外,但这次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此时朝中的大臣,竟然有三分之一站出来走到林佳陵这边,让独孤曦蹙眉,而帝皇的脸色也异常的难看。
明明“帝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完全控制了,可现在的情况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别跟他说玩什么计中计。
本来已经跪在地上的林佳陵站起来,而他手上的绳子也被后面的大臣给解开了,一双眼睛充满了胜利的笑意。
“什么意思?”宣帝并没有要林佳陵回答,毕竟他已经看到外面缓缓走过来的四子,让他在心里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来不打算看到这样子的情况发生,可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独孤逍脸上并没有以前那种玩闹的神情,此时他脸上充满了嘲讽,“父皇,也许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的胜利者会是我吧?”
至于其他人,他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一双漆黑的眼眸望着高高在上的帝皇。
宣帝的声音充满了淡淡的疲倦,“你果然是藏得最深的人。”即使是自己,都被他表面的现象给蒙骗了,毕竟一个无所事事的皇子,竟然在暗中储存了如此多的力量。
“多谢父皇夸奖。”四皇子脸上充满笑容的说道,随后把视线看向独孤曦,这人本来是最大的赢家,可现在却……啧啧……把自己的外貌弄成这个样子,即使再有权有势,但给一些哥儿看到的话,还是会非常害怕的。
“三哥,你的样子实在是……还是不要活着比较好,臣弟呢,自然会给皇兄一个痛快。”独孤逍缓缓的说道,他最厌恶的就是像独孤曦这样子的人。
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竟然还能得到父皇的支持,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动手的话,恐怕父皇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多看一眼。
他们都是父皇的孩子,但是差别却如此之大,说心里面没有一点怨恨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他要拿眼前的这人开刀。
“放肆!”宣帝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怖的怒火,甚至整个身体都气得浑身发抖。
他联合大臣谋反就罢了,竟然还想弑兄,这样子的儿子,压根就容不得他。
“父皇,假如以前的话,你的这句话还有效,也可以震慑儿臣,可现在你都自身难保,还想要保护三皇兄?”独孤逍露出嘲讽的神情,假如不是他的父皇还有一点用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他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登上帝位的话,恐怕会遭受众人的质疑,甚至还有可能背负弑君的名声,但这些他都不在乎,毕竟有权才可以控制一切。
“你想要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样子的本事了?”独孤曦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心情调笑,至于杀人什么的话,身为“战神”的自己从来都没有怕过,而且死在他手里面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兄弟又如何。
他独孤曦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除开帆哥儿和儿子可以让他稍微软和一些之外,其他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即使是他的父皇也一样。
“三皇兄果然是自信,怪不得深得父皇喜欢,假如你是觉得黄毅玄可以办事成功的话,那这句话等于没说。”独孤逍一字一句的说道。
黄毅玄是这人的好友,第一重点监事对象,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他和军队取得联系呢。
“来人!把独孤曦给本皇子带下去杀了!”独孤逍望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身上散发出残忍嗜血的气息。
第176章反击
此时的独孤逍没有丝毫温文尔雅的形象,反而充满了阴柔的嗜血神情,令场中的人都非常的意外,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四皇子。
本来有一些想要站出来的大臣,心里面有些发憷,以前和他们接触的四皇子和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