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抢了他女朋友,他要趁机杀人报复吧?”
“呀,你跟那个疯搞什么啊?不会是你自己给他补偿当女朋友了吧?”
“嘿,保健室的医生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吗?开了药了吗?吃了吗?”
那个会这样跟我说说笑笑的申东熙呢?那个笑起来没心没肺,说话不经大脑,欠扁地关心人却永远没有烦恼的申东熙啊,你去哪里了啊!
“申……东熙……”我试探地小声喊了一句,教室里没有人抬头。
“别这样……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吧……”李赫宰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拖离,我脚步不受控制的,我已经被现实打击得无力反抗。
“我想去保健室看看……”我和李赫宰并躺在足球场上,因为还是高补课时间,足球场上空荡荡的,即使草地绿油油的也没有一点生机,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重地让我透不过气。
“保健室?你不舒服吗?”李赫宰翻过身摸摸我的额头,紧张地说。
“没,只是和保健室的金医生认识,想过去跟他打个招呼。”我没有甩开他的手,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流逝。
“现在保健室的医生不姓金,去年刚换了个新医生,姓陈。听说是原来的医生要去进修辞职了。”
“哦……”
原来外表看起来没变,其实内在全都不一样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
☆、第二十七章被遗留在回忆的人
高考倒数150天,我正式进入高考复习状态,每天早上四点五十九分带着一身冷汗从同一个噩梦中挣脱出来,关掉定时五点的闹钟,蹑手蹑脚地下床,安静地刷牙洗脸背上书包去饭堂领个面包,然后去操场背英语。
英语一直是我的软肋,单词背了就忘了,以前初中的唯一一个女生同桌有一次英语单词听写之后非常无奈地问我,“为什么你记不得单词啊?”
我更加无奈地回复她:“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因为我是中国人吧……”
背单词不管效果如何总之就一直到早读课结束再回课室,在我那个班,早读是生的补眠时间,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也不会有一丁点声音,大家也很默契互相照顾,老师就更加不用说,不过老师会抓迟到。既然没有实质,就只能从形式上满足自己的职业**吧。
刚开始老师就当我是迟到,抓我去办公室做思想工作,我那微薄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辩驳和解释,把所有话像打碎的牙齿全噎回肚去。听了一个星期唠叨之后,老师好像死心了,忽然就不管我迟到的事,有一次还问我有没有吃早餐,说怕我睡过头饿着。
高考倒数100天的日誓师,我们班的列队只有我和班主任两个人尴尬地承受四面八方扑来的压力。班上的生,除了我,全都回家准备出国留之类的事情了,还有几个已经递了退申请,听说是已经准备接受家族生意。虽然我在名义上的美术班,但是根本没有过任何美术专业的东西,报考也只是按照一个普通生的流程走,当然,我也是我班唯一一个报考志愿的人。
高考倒数10天的时候,校给高党放了两天假期,不准留宿,名义上就是让我们回去放松下紧绷的神经,然后回来就用最充沛的精力迎接即将到来的高考。
回家一趟费时间不现实,被赶出校门的我就去了趟酒吧,想跟王老板正式道别。
迷离的霓虹灯在街上闪烁着,却照不亮这上所有人的心灵。会来这里买醉的人,只会麻痹在酒精里,永远得不到解放。
几个月没来,也幸好门口的保安还记得我,跟我挑挑眉示意,没有检查我的证件就让我进去了。
推开厚重的大门,瞬时像是进入了另一个重金属吵杂的世界,灯红酒绿的世界。
大大小小的彩色旋转灯不知疲倦地摇摆着,配合舞池上男男女女扭动的身躯,疯狂地释放着心里不愿说出的秘密。
忽然音乐停了,兴致曳然的人大声地喝倒彩,dj快手换了张碟重新响起了音乐,舞台上来一个好像是新的驻唱,鸭舌帽压得低低的,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更加阴暗。
驻唱的声音踏着节奏唱了起来,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熟悉感,像是有磁性一样吸引着人去关注,舞池上的人渐渐地重新进入疯狂的状态,驻唱的存在反而被忽略了。
对啊,这就是夜生活。
看着沉迷在疯狂里的人们,我忽然想到一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我沿着舞池边缘走向吧台,五个醉汉拿着酒瓶到处晃荡,不知道又会抓到哪个倒霉鬼。
刚想感叹一下王老板这生意做得可是越来越好,肩膀忽然多了一只不请自来的手,浓浓的酒味**辣地从我耳边扫过。
“嘿……李晟……敏……好久……不见……”
我厌恶地皱起眉,冲动的魔鬼砰地出现在耳边,嗡嗡嗡地煽动我,“这种醉鬼最好甩他两巴掌,反正你也不在这工作了!”
砰的又一声,理智的天使掐着点跑出来,简单粗暴地踢开魔鬼,扬起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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