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风院来,想让爷多指点指点。”江淮义听了:“哼,太太这是有点等不急了,她以为我的东西是这么好拿的吗?”
进了后院的前厅,看到大哥的次子江允恩和自己的长子江允行正规规矩矩的站在饭桌前,看到江淮义进来,好忙作揖问安,江淮义坐在正位后,冷淡的说了句:“做吧,江叔开饭。”然后丫头们开始把饭摆上,席间都只听到碗筷的触碰和咀嚼声,江允恩一边吃饭,一边想怎样才能让二叔同意他留在清风院,这样他才能接触到家里的生意,好为他早日取代二叔接管家业,这样父亲就不用身为朝廷命官还要处处受制于二叔,心中不满已怀很久了。而江允行责是把同父亲用堪称受刑,他从小到大就最怕她他这个父亲,一直感觉父亲生性淡薄又极其严苛,他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笑过,他们弟兄三个,都是对父亲敬而远之,能躲就躲,但是每个月要国定和父亲吃两次中饭,也是等于要了他的命一样,所以他是食之无味的想赶快把这顿饭熬过去,祈求父亲千万不要问他学业的问题。
吃过饭后,下人们把东西收拾好后,把差奉上,这时,江允恩鼓起勇气,冲江淮义作了个揖,就说:“二叔,侄儿也大了,奶奶把她的两间铺子让侄儿学习搭理,好早点能帮二叔忙,但是奶奶必须是妇道人家,不懂的怎么做生意,侄儿想让二叔帮衬着,所以侄儿想搬到清风院来,这样就可以就近和二叔学习,耳渲目染的,侄儿也能很学的快些。”江淮义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江允恩,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你要学习,我派个管事去手把手的教你,你跟在我身边一是生意上忌讳太多,不方便,二是我也不会教人,江叔,你问问二少爷管的什么铺子,挑个有经验的管事去帮趁着,什么时候把二少爷交会了什么时候回来。”说完,起身抬脚出门了。江允恩这口气憋着难受,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悻悻的回去了,看样子,还得和奶奶好好商议一下下步的对策,不接近书房重地怎么可以了解家里生意的机密,怎么有朝一日好取而代之。江允行一看爹走了,高兴的拍拍二哥的肩膀兴奋的说:“二哥,我爹今天太好了,没问我学业的事,快走,快走,二哥,真谢谢你今天先把爹给气走的,佩服佩服,改天弟弟请二哥吃酒。”江允恩看着这个不成气的东西,气更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就走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江允恩来到江太太房里,把下人都打发出去后坐在江太太身边轻生说:“祖母,今天我和二叔提要搬到他院子里,但是二叔说给我指个人帮我,就是不让我去,这样不行呀。”江太太把拳头狠狠的捶在炕几上,说“这个东西,要不是当年你祖父偏疼着他,一直带在身边,我早就把他给除了,留着就是祸害,我一早就想让你祖父把家里的生意交给你大哥,可是你爹爹想让你和走仕途,你祖父又说孽种走经商头脑,我本想着慢慢劝你爹,谁知道你祖父就遭了劫了,撒手人寰了,没办法,只能让这个孽种先顶顶,没想到他却把江家据为己有,我们孤儿寡母的,只能受他欺负,恩儿,你一定要把江家从那个孽种手里抢回来。”江允恩看到祖母流泪,赶紧说:“祖父,放心,允恩一定会努力把属于们的东西给抢回来,现下当务之急就是怎么把接近二叔的身边,了解到生意的详情,到时候,我们才能有第二步。”
“这个孽种太难对付了,我安排的人,几年了,一个都没爬床成功,真气死我了。”
“祖母,不行让太祖母压着二叔,让我进清风院,太祖母的话,二叔不会不听吧?”
江太太听了,想了一下,一锤炕几:“行,明天我就去请示老太太,让老太太把这事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