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幽香,让他刚刚要散尽感觉走回来了,感觉腰腹一热,立刻收回了步伐,江叔这是也赶来一躬身说:“二爷,江良刚刚回来在书房等您,说有要事汇报。”
“走吧”江淮义听了,就转身走了。
而房里,初曦收到二爷往回走的消息后,就把掺了春药的香薰点上,把太太给她的带走春药的香精抹在脖子上,她没想到,这香精通过皮肤渗透到她的血液里,她会比闻到的人种药的还深,就在她等着自己开始浑身冒火时听到二爷来了,就把今天特意穿的,粉色蝶恋花的纱裙从肩膀上往下拉拉,漏出大红色的肚兜,纱裙很薄,让她窈窕的身姿若隐若现,因为药的原因,面似桃花,媚中带艳,非常的诱人,要是常人,还真的很难逃脱。但是二爷被江叔叫走了,初曦一个人在屋里,身体越来越热,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进来一个人,提起她把她扔到西廊的一个耳房里,这是专门给当值的下人休息的地方,接着又有一个胖胖的人也扔进了房里,不一会房里面就此起彼伏的响起女人的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让守在门外的侍卫都听不下去了,就赶快回去复命了。
这时书房里,江淮义刚刚耍完一套剑法,把旺盛的精力都挥发出来,正在擦拭浑身的汗水,青云进来复命,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在四更天时,太太院子里的一个妈妈和管事进来,这个管事就是初曦的爹,都是家生子,跟着姓江,大家都叫江管事,负责江府家丁护院的人员安排和调动,权利不大也不小,除了太太和管家,其他人都管不了他,当然二爷除外,江家没有二爷管不了的,就看二爷想不想管。这就是太太想牵扯住初曦的一个手段,她爹这个位置,没有大油水,但是下面的孝敬还是有些的,因为没有技术含量,所以说换就能换,死死的拿捏着她们。
江管事一看来江叔也起来了,忙上前拱手抱拳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江叔休息了,我那老婆子今晚突发疾病,就是哭着说想闺女,没办法,我只能深夜来找初曦,让她回去看看她娘,好让她娘安心养病。”
“不打紧,这事应该的,初曦今夜当值,我让人去叫。”
“江叔,我也跟着吧,我那丫头扭,怕耽误伺候爷,肯定想下夜了再去看她娘,可她娘这闹腾半夜了,我怕再闹下去身子吃不消呀。”
江叔看到江管事一脸着急的样子,考虑一下就同意了,一行人来到后院,江叔叫了两声初曦,房门开了,是初冬从里面出来,说初曦姐一晚上都没见,又说听到西边耳房又声音,自己害怕,没敢去。
江叔命人打开房门,举起手中灯笼看到屋里赤条条的相拥的两人,赶快出来,气的脸色发青,把灯笼往江管事手中一送,说:“江管事养出这么伤风败俗的闺女,真是给爷丢脸,我没法和爷汇报,你赶快着人把你闺女领回去,因为初曦是太太还的人,我们不好处置,如果清风院的丫头,接着就杖毙了。”
江管事在听到初曦没在房里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举着灯笼往屋里一照,看清怎么回事后,吓得灯笼都掉地下烧毁,他也倒退两步,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完了,全完了。”江叔叫人打了盆冷水,泼向紧紧相拥的两人,登时就把两人惊醒,初曦一看自己和眼前的人浑身赤裸,身体酸疼难忍,就明白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了:“啊,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啊。”
江叔看到这一切,对江管事说,一个时辰内,把人领走,否责二爷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了,说完就对初冬说:“如把初曦的东西收拾一下,一起带走,过会吧耳房好好收拾一下。”说完就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