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找人把自己拖出去的意思,那她还不被府里上下笑死,她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就拿手帕擦了擦泪,昂头挺胸的说了句:“你等着,早晚我要把你撵出去。”说完一甩头走了。
江叔看着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叹息到:“自不量力最可怕呀。”
江淮义进来时,正看到程夕邈在给江云笙针灸,但是云笙可能害怕引起的紧张,肌肉都崩紧了,不好针,程夕邈劝了半天都没办法,江淮义正愁怎么让他放松时初雪进来了,看到云笙紧张的有点手发抖,她就过去,用手握着云笙的小手说:“笙儿好勇敢呀,我上次生病了,程大夫给我针灸时,我都吓哭了,你爹笑了我好久,云笙都没哭,是程大夫给云笙针的不疼吗?”
初雪这样一问,云笙睁大眼睛看着初雪说:“初雪姐这么大了还害怕呀,程大夫针的不疼,就是有点涨涨的。”江云笙一和初雪说话,就自然放松下来,程夕邈借机快速给他开始针灸。
初雪装着委屈的说:“那就是程大夫看着你很乖,所以给你针的不疼,他给我针的时候打击报复我,故意给我针的很疼的,程大夫,说实话,是不是故意的。”
江淮义和程夕邈对视了一下,都是对初雪充满赞叹的神情,江淮义更是把手放在初雪的肩上,捏了一下。
程夕邈也配合着初雪:“云笙不只乖,还很勇敢,你生病又怕药苦,又不听我的话好好休息,针灸你不疼谁疼呀,云笙一直都好好吃药,病的没那么重,针灸就不疼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一个孩子,云笙,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初雪姐姐,让她以后要听话。”
云笙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我以后会让初雪姐姐听话的,可是都听谁的话呀?”
江淮义接过来说:“你和初雪最应该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程夕邈蔑视的的看了江淮义一眼,这人真会把握机会,一点便宜都不能让我占。
给江云笙针完灸后,江云笙就又睡着了,他们都到正屋坐下,程夕邈问江淮义:“下毒的事有眉目了没。”
“查了两天,一点线索都没有,隐藏的很深。”江淮义凝重的说。
程夕邈又对初雪说:“现在云笙不能大喜大悲,一个月内不能让他下床,他现在太脆弱,他的房间一定要注意保暖,他不能受一点寒,关于吃的,我会写一个明细的给你,你要费心看着点。”
“这个没问题,喵喵,我想问一下,我给云笙疏通五脏六腑的经络会对他有帮助吗?”
“你知道经络吗,都在哪里,怎么运行你都知道吗?”程夕邈很吃惊,有的大夫学了一辈子还弄不明白经络的事情,对初雪懂都些才不太相信。
“这些我都懂,我就想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太可以了,这对云笙来说非常有帮助,在加上我针灸,那就事半功倍呀,只是他现在太虚,要半个月后才可以。”程夕邈非常兴奋,这个江淮义真是挖到一个大宝呀。
接着他们两个就开始制定怎么给江云笙疏通经络的方案,江淮义微笑的看着他们商谈的热火朝天的,心里对初雪更加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