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在给江淮义倒茶时,偷偷拿出纸包,用颤抖的手打开又合上,再打开,再合上,最后咬牙打开,用手捏出一小捏放到茶盏里面,倒去水,端着向书房走去,走到门口,手又有一些颤抖,为了不漏出马脚,深吸一口气,进门,把茶盏放到江淮义的桌子上,但是手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弄出一些声响,江淮义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初夏吓得连忙跪下求饶,说:“爷恕罪,今天奴婢的胳膊不知道怎么有点疼,所以失仪了,请爷恕罪!”
江淮义皱着眉头冲她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初夏回到水房后,拍着胸脯深呼吸,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三天时,初夏已经是当没事一样,把下药的茶给江淮义奉上,并每天仔细观察着江淮义的状态,只是一连五天,江淮义还是和没事人一样,一点病态都没有,她就又去找江允恩多要了点药,要每天给江淮义多下点药。
初雪在过了三个月后,进入稳定阶段,她也开始慢慢接手之前的工作,今天李姨娘的丫头汀岚来说,她家姨娘的爹按照信上说的时间要过百天了,她想去庙里给她爹去诵诵经超度一下,请初雪同意她出门,因为迎花节盈霞的闹事现在已经被禁足一个多月了,初雪认为这事不能不允,所以,就来到江淮义的书房找他商量一下。
初雪自从过年后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他的书房了,一进来还有点怀念。江淮义一看初雪来了,赶快起身过来搀扶她坐下,还念叨着说:“怎么自己过来了,有事让她们来和我说一下,我过去找你就行了,怎么这么让人不放心呀!”
初雪叹气的说:“你们都把我当纸糊的啦,喵喵都说我安全了,现在要适当的恢复锻炼,要多出来散步,这样孩子和我才健康,从房里到这里总共没几步路,怎么就能累着?”
江淮义看到初雪有点生气,就只好陪着笑脸说:“这不是紧张你吗,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以后我每天都陪你散步。”
初雪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她就把今天的来意和江淮义说明,江淮义沉着脸说:“这种人还配超度?”
初雪劝解着说:“死者为大,人都没了,就别再怨了,再说他也受到惩罚了,李姨娘为人子女,这么做也是她的孝心,我觉得我们应该成全她这份孝心!”
说着初雪就把江淮义的茶给他端起来,掀开盖子要端给他,可是茶的气味一扑到她的鼻子里面,她就感觉这茶不对,她狐疑的看了江淮义一眼,吩咐青依到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然后她沉着脸和江淮义说:“这茶有问题。”
江淮义起身过来问到:“真的?”
初雪点点头说:“这两三年程夕邈交我最多的是毒,然后才是医,所以,这茶我一闻就知道有问题,剂量还不小。”说着不放心的拿起江淮义的手就开始给他把脉。
江淮义安抚着她说:“你别忘记了,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的毒对我都起不了作用的,放心,我没事的。”
初雪在江淮义的脉搏里没有把出任何迹象后才放心下来,就问:“现在当值的是谁?”
江淮义深深的看着初雪说道:“你的闺蜜,初夏。”
初雪听了,踉跄一下,江淮义赶紧扶住她,初雪眼睛立刻红了,泪水忍不住留下来,她一直在努力修复她和初夏的关系,但是初夏一直避着她,后来听江叔说她和江允恩关系很近,也劝过她,但是她不听,还说怕初夏也成为少奶奶后,和她平起平坐,她就不能在初夏面前耀武扬威了,她就一直担心初夏被江允恩给利用,现在真的就灵验了,初雪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江淮义说:“她一定是被江淮义给利用了,我早就劝过她,可是她不听,现在竟然要害你,我绝不能容忍。”
江淮义听到说:“既然她能再在茶里面下药,现在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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