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达兰台越是觉得他的妹子用心险恶。
“哼,谁都会理解错,可她是我的易很度,我从小就知道她那些个狠毒的心思,算了,叫巫医来。”达兰台不想理会了,巴图尔坦的继承人,他才懒得管,眼下保住其木格的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不一会,族中的巫医就站在了达兰台面前。
“巫医,还记得巴图尔坦侧妃的孩子吗?”达兰台提示了一句:“听说她孱弱,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巫医怎么能不记得那样一个难以让人忘记的残躯,竟然是侧妃,点了点头,可不明白为什么达兰台可汗也这样的上心,咬牙说道:“族中有秘药,听上一辈的巫医说是可以起死回生的。”
“很好,拿来吧!”达兰台开心了,脸上的愁容没有了,巫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但是确实很心疼那样的好药,就要去便宜一个侧妃了。
达兰台看着巫医献上的药,好似一个玉做的丸子,小巧,香气就像雪莲,想来是很不错了,于是得意的笑了,仿佛看到了巴图尔坦吃瘪的样子,就很开心。
本来第二日就要送去的,但是又怀着别样的心思,所以最终决定把族中的事物处理安排妥当,这才带着药物,欢欣雀跃的来到了海拉苏。
水灵知道达兰台来了海拉苏,本来因为嘎必雅图突然发烧烧的不省人事而慌乱不堪的的她,突然就好像有了指望一样,叫人速速的去请哥哥。她知道他带了药。
达兰台正在跟巴图尔坦吹嘘,如果其木格吃了夏那日世代承传的秘药,定然可以生下健康的子嗣。
别的话,巴图尔坦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唯独能保住其木格腹中之子这话,巴图如图留了心,他并没有跟达兰台客气,立即就叫人送去了其木格那里,反复的叮嘱,让其木格好好的服下。
达兰台瞧着巴图尔坦这样担忧的样子,很嘚瑟,但是当水灵的侍女吉布楚和进来求药时,脸就挂不住了。
药,只有一颗。
巴图尔坦黑了脸,莫非族中没有人吗?一个两个都要去依靠娘家人了?
“高勒奇去看过没有?”巴图尔坦低沉个声音,任凭谁都听得出来他的不愉快不是因为嘎必雅图生病的事。
“启禀可汗,高勒奇正在路上。”吉布楚和也开始懊悔,怎么就这样莽撞当着可汗的面问达兰台求药来着,应该迟一点,私下求药的。
“看过了,再说吧。”巴图尔坦更加不满了,高勒奇,他是信得过的,怎么族中的巫医都没有看,直接来问药了,这是打脸,打他的脸。
达兰台不以为意,劝说了一句,两个人就一块去看孩子了,只是不是水灵正在病重的孩子,而是其木格那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我听说了你部族的事情。”达兰台与巴图尔坦并肩走着,所有的侍从都离的远远的:“噶尔迪,你会动他继承人的位置吗?”
巴图尔坦哼了一声:“你是希望我动呢?还是希望我不动呢?是啊,你可是嘎必雅图的舅舅呢!”巴图尔坦不想谈这个事情,但是也无法避免谈这个事情。
“我没有什么的,嘎必雅图虽然是我的外甥,可是却是你的继承人之事,我还不至于如此的霸道糊涂。”达兰台知道确实不该多管,就换了话题:“海那赫失败了,满楚古德你又有多长时间没有管了,你知道他们那边自由之子一事还进行的如何了?”
巴图尔坦心中哑然,确实最近光顾着当爹的欣喜,把正事给搁置了,于是问了一句:“不是好好的么,难不成发生了什么?”
达兰台一副原来你是傻子,我怎么才发现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满楚古德也出事了,你竟然当真宽心的以为自由之子一事是谁都能玩的么?”
巴图尔坦瞬间就黑了脸,他记得宝音是发过来了一封书信,可还没有读完就出了乌莹的事,一来二去就耽搁了。
想一想这几日来,自己仿佛消息都滞后了些,他不禁往身后瞄了瞄,看来终究自己也只是海拉苏的女婿罢了。
其木格在帐篷里正静心的养着,达兰台送来了的药,她是放心的,旋即就服下了,也没有觉得不适,心里甚是感动。
可水灵也送来了东西,其木格略思索,也吃了,猛然抬头,巴图尔坦和达兰台都在眼前,问道:“可是有什么大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