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们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要是真是宁夫人生的,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徐意芳挑了挑眉,不说话。
那人却以为她担心宁窈窈,说的更加添油加醋了:“芳姐你都没看见,咱们宁姐被她奴役成什么样子?又是帮她拿包,又是当她保镖的,咱们宁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徐意芳想到什么,摘下墨镜盯着她:“真的?宁姐真被那个女的压得死死的?”
“真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那小跟班点头如捣蒜。
徐意芳不说话,陷入了沉思:宁家和方家有婚约,原先就宁窈窈一个独生女在,这婚约自然是落到了她身上,她自己虽然嫉妒,可到底比不上宁家的家大业大,只能跟在她身后当个出谋划策的打手,偶尔狐假虎威使使坏。
可如果那个女的真是个小三的女儿。宁窈窈还那么听她的话被她压制的死死的,那这与方祁的婚约,岂不是她勾勾手就能要过来的?
宁窈窈的话她就不说什么了,小三的女儿,凭什么?
想到这儿,徐意芳冷下一张脸,随口将口香糖吐在路边的花丛里,视线紧紧盯着面前的几个小跟班,出声问道:“你们知道那个女的现在在哪儿吗?”
有人举手自告奋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我知道!这节课宁姐班是体育课,我刚还在画室外面的走廊碰到宁姐了,她手里拿着颜料,就她自己一个人,应该是像往常一样跟着孙老师学画画去了!”
徐意芳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毛,伸手掏了掏耳朵:“我没问宁姐在哪,我就想知道宁姐领来的那个女的在哪?”
“在...上体育课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确定了宁窈窈没跟在她身边,徐意芳脸上露出笑,装模装样的看着身边几个小姑娘,不怀好意道:“宁姐金枝玉叶,是宁家捧在手心里的娇小姐,唯一的宁家小姐,哪来的什么亲姐妹!”
由于她和宁窈窈向来走的比她们近,旁边几个小姑娘还以为她说的是真话,信以为真,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真不知道宁姐为什么这么惯着她?”
徐意芳见事情走向如自己所愿,笑着继续说道:“咱们几个可都是宁姐的好姐妹!怎么可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宁姐被一个小三儿的孩子压制着?那宁耀文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自己老婆生的孩子好好的,非得捧一个小三儿的孩子做什么?”
几个小跟班儿连连点头,甚至为宁窈窈鸣起了不平,开始一句接着一句的痛骂起了宁予诺和宁耀文。、
徐意芳笑得更加得意:“宁姐看在她们之间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可咱们是宁姐最好的朋友,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姐被这种人欺负!走!咱们去操场,给宁姐讨一个公道!”
“给宁姐讨一个公道!”
此时在画室安静画画的宁窈窈全然不知,有人涌现了对宁予诺兴起了恶意,却打着自己的旗号朝着操场走去。
此时正按部就班上着体育课的宁予诺也全然不知,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