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移顺着他的手一看,是蜡烛。
不错,天色渐暗,房内是点了蜡烛的。
项萧萧啰嗦道:“小阮老师说在灯光下交合而孕得的孩子,会死于外伤。”
赵移迅速反驳:“不可能,瞎编。”
项萧萧一抖:“……真的。”他伸手去把自己的上课笔记翻了出来,找到那一条,“你看看,在这里,《产经》里说,‘燃烛而合阴阳,有子必伤死。’”
“……”赵移沉默了一下,伸手一弹,蜡烛就灭了。
……
“等等!还是不行!”项萧萧接着昏暗的天光把笔记又翻了几页,“五观也不宜孕!第五观就是忧恐复惊惶,我刚刚被你和阮仙来吓得不轻,现在行房要是怀孕了肯定生个弱智!”
赵移:“………………”
赵移沉着脸把那本笔记翻了一遍。
项萧萧和阮仙来上了那么些天课,差不多做的都是类似五观三忌之类的笔记,内容即是繁琐的举出各种不宜交合的情况。
赵移翻完后脸都黑成锅底了。
项萧萧期期艾艾的道:“按理说昨天也不该行房,昨天我更惊惧……还喝了酒,生崽必须短寿。”
赵移:“…………”
项萧萧期待的看着他,然后就被赵移一把掀翻,咬牙切齿的道:“烦死了!”
“……喂!喂!你能守点规矩么!”项萧萧大喊。
赵移敲了他脑袋一下,“再耍花样看我怎么整你!”
项萧萧感觉到裤子都被扒了,也没力气喊了,只得偃旗息鼓,心说这笔记难不成还白做了!
赵移警告他记住自己说的心法,尽量试一试,然后使项萧萧呈跪姿,以“白虎腾”之式交合。
项萧萧想开口吐槽,结果被赵移提前掩住嘴。
他“唔”了几声,都没说出话来,正郁闷着,就被赵移用手指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润滑物顶入后方,不由闷哼了一声。
赵移的手指在里面抽了几下,那润滑之物十分水性,就这么几下竟带出些声音来,房内又安静,便显得尤其明显,连项萧萧这么不要脸的人听了,都有点脸红。
赵移耐性并不够,抽了几下便在项萧萧耳边哑声嘱咐了句:“日月相擒。”随即下身连根没入了。
“……!”项萧萧眼角都是湿意,虽有润滑,不至受伤,但前戏不足,这一下也有得受,饱胀的感觉充斥着后方。
赵移低声在他耳畔引导,“闭气深内勿出入,但上下徐徐咽之……”
项萧萧用力“唔”了几声,示意他把手松开。
赵移慢慢把手放开了。
项萧萧喘着气道:“妈的,我听不懂……”
赵移:“……”
他默默的又把手伸向了项萧萧的嘴……
项萧萧连忙撇头,呼哧呼哧的小口喘气,“别,我不说……了!”说到最后那个字的时候,即是突然被用力顶了一下叫出来的,险些破音了。
赵移手扶着他的胯骨,动作由之前的缓慢转而激烈起来,同时又有些苦恼,这个傻蛋果然做着就不记得要如何日月相擒了,幸好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不然非被气萎不可。
项萧萧则全然忘了赵移之前的嘱咐,趴着不舒服,便硬是要求转身,两脚拘人,交股举身,换了个正面的姿势,紧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