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
于是乎,他只能选择主动出击。
比如发现有人收保护费,于是他这牛头人自然大显神威,收了他们的保护费,顺便脱去了他们衣衫。
几天下来,这些帮会连保护费都不收了。
连保护费都不收了,还算什么帮派?
对此,李鹿白很失望。
不过他有另外的办法,最开始他是看到帮派互殴火拼才出击,因为一次可以多抢几个,顺便神出鬼没,后来他是看到收保护费的才出击,因为这收保护费会遇到找零的情况,身上会多带银钱,而到了现在,谁他娘穿着帮派的服饰他就抢。
黑斧帮的标志自然是斧头和黑衣,水龙帮虽然没统一服装,可是会带着那种削尖的竹杖。
一时间,帮派人士人人自危。
有的被抢的,甚至去报了官。
混社会的去官府报官被抢,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遭。
李鹿白抢着抢着,发现穿帮派衣服的人都少了。
以前黑斧帮、水龙帮的大爷哪个不是趾高气昂,恨不得睡觉都穿着那身皮。
而如今,不敢了,不敢了,斧头和竹杖不轻易带了,即便带了都裹了又裹,生怕被牛头人发现。
这无疑是增加了李鹿白行侠仗义的难度。
这个时候打劫,他还得先判断出对方到底是不是混帮派的。
有的帮派人士害怕被惦记,甚至还无耻的装好人,比如帮老奶奶打水提菜之类的。
可以说,这一月时间,是帮派人士这么多年来最为黑暗的时光。
他们不但不敢火拼抢地盘,不敢收保护费,不敢做帮派人士打扮,甚至还要行善隐藏身份。
到了后面,牛头人的传言太多,就连非帮派人士都受到了影响。
比如李鹿白蹭饭的时候,房东芳姐就提醒他早点回家关门,说是最近闹牛头人闹得凶。
李鹿白一脸迷茫,说道:“牛头人不是针对帮派人士,在为民除害吗?我们为什么要怕他?”
芳姐一脸慎重,轻声说道:“你想啊,牛头人连帮派人士都敢下手,那铁定是个残忍好色的变态狂,我这种如花似玉的,应该更加小心了。”
李鹿白一脸郁闷,说道:“残忍我懂,好色怎么说?”
“你不知道,那牛头人脱了多少人衣服,连男的都不放过,会放过女人?特别是我这样的女人。”
说着,芳姐把衣襟拉开了一点,坐了过来。
“哎呀,你看看,我这么穿的话,是不是很容易被牛头人盯上?小鹿白,既然你会武功,干脆留下来保护芳姐我好了,不收你房租,倒给你银子。”
芳姐说着,就要往李鹿白身上贴。
只听见砰的一声,芳姐脑袋再次是从门中钻了出来。
芳姐卡在那里,一脸蛋疼道:“我的老梨花木门!”
......
牛头人闹得黑斧帮和水龙帮风声鹤唳,不过两帮派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看似偃旗息鼓了,实则一直在找机会。
牛头人很强,神出鬼没,不管是谁遇到,基本都讨不到好。
要知道当时的黑哥和独眼羊可是二境凝气境初阶的水准,即便扔在那武馆一条街里,都可以当师父的。
可是,两人居然被同时打晕,甚至被打成了脑瘫,经常流口水,治不好了。
两人清醒的时候,自然是说牛头人偷袭,不讲道义,可心里也是明镜,仅仅一个人,能将两三百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击倒,并被脱光了衣服,那实力真是不好判断。
于是乎,之前斗得要死不活的水龙帮和黑斧帮,为了一个牛头人,双方大佬居然坐在了一起喝起了茶。
他们在谈合作,谈把牛头人钓出来杀掉的合作。
这牛头人不除,这帮派混得还有什么意思,天天让手下扶老奶奶上台阶吗?
这不比跪着要饭还难受。
凶毛很急,因为他知道自家大哥斧头的脾气。
黑斧帮混了这么多年,这些年已很少吃亏了。
最多十天,到时候老大“斧头”回来,要是让他知道这让帮派受如此屈辱的牛头人还没搞定,铁定要拿他问罪了。
想着自家老大的一副书生打扮笑眯眯的样子,凶毛不禁缩了缩脖子。
这牛头人,必须得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