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平常多少暖昧,要说郑东泽不正经,跟谁都喜欢有一腿。洪岩却绝不是这样的人,若说他对郑东泽无心,就绝不能容郑东泽这样似是而非的与他亲近。可是,洪岩在理智上又有一些抗拒与郑东泽发生关系。或者是缘于他们的血缘,或者是一些自己都搞不清的东西,譬如,太珍惜。
郑东泽是个相当洒脱的人,做不成情人,分手之的照样是朋友。洪岩自认没这等肚量,以前滚过床单,都分手了,还做个狗屁朋友。分手,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洪岩的认识。
而郑东泽自小到大,身边男女多如过江之鲫,究竟谁能长留,郑东泽又曾对谁长情过?还不如这样,做兄弟,一辈子。
洪岩是准备这样一辈子了,郑东泽却不想如他所愿。
在灯光下,郑东泽的眼睛仿佛含着一种淡淡的流光,他这样温驯的躺在床上,安静俊美,不要说动手,只要瞅一眼,洪岩就硬了。
只是依着洪岩的刻板,得先把协义说下,洪岩正色道,“阿东,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找别人了。咱俩,就是结婚了。”
郑东泽不服,“什么叫我跟了你,是你跟我了。”
“这个无妨,随你说好了。”反正床上见真章,洪岩再说一遍,“你可不许再找别人。”
“你他娘的快点儿,再磨唧老子就不做了。”郑东泽就想一脚踹死洪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石头脑袋。郑东泽没好气道,“把我手放下来。”
洪岩闷不吭声的照办了,郑东泽看到石头开花儿,早忍耐不住,翻身吸吮住洪岩的唇,舌头不断描绘着洪岩坚毅的唇型,一时又灵活探入,勾起洪岩的舌头深深的纠缠起来。
郑东泽本就经验丰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郑东泽的手一路握住洪岩坚硬的欲望,让它从内裤里解脱出来,耐心又技巧的挑逗着。洪岩多少年没亲近过女人或是男人,给郑东泽这样一折腾,顿时大腿绷紧,全身的快感都涌向小腹,欲望在郑东泽手里膨胀,顶端沁出晶莹液体。
洪岩闷哼一声,两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郑东泽的臀肉,再一路顺着股沟儿,直接挤进一根手指。郑东泽向来都是他上别人的主儿了,那地方还是头一遭被插,当下皱眉,哄了洪岩道,“阿岩,你不成,你头一次没经验,今天让我来,下回再换你。”
这辈子,洪岩就是打小儿听着郑东泽的花言巧语长大的,断不会被这几句话就哄了。只管一门心思老主意道,“我在上头。”
说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郑东泽眉毛皱的更紧,手下也不帮洪岩了,只管可怜兮兮的叫疼。洪岩此人,若没些许本事,断不可能管着郑东泽这些年,虽然也没管太好。洪岩翻身将郑东泽压在床上,拉开床上抽屉,摸出一只药油,对郑东泽道,“我没经验,多做做就有了。听说第一次都有些疼,你暂且忍了吧。”
郑东泽的脸登时就绿了。
38、引导
郑东泽再如何的以验丰富,后面也是头一回。何况洪岩尺寸超标,刚挤个头儿进去,郑东泽疼的脸都白了,捶床大骂,“赶紧滚,老子不做了!妈妈的!”
洪岩也不舒服,给郑东泽夹的直皱眉,拍打着郑东泽的臀肉,耐心的道,“阿东,你放松些。”
“老子头一遭,你给老子松一下看看。”郑东泽简直郁闷的想吐血,还不如就跟洪岩精神恋爱,肉体上找乖巧听话的小鸭子就好。
没办法,洪岩只好暂时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头一遭。”说着披衣服下床,出门后好久不见动静。
郑东泽咬着牙扶着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实只要双方愉快,什么上下,郑东泽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岩用了诸多药油,也很细致的做了扩充,还是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火辣辣的。
外头声音一响,郑东泽立时平躺在床上,见到洪岩手里的东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一时没说出话来。洪岩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郑东泽买的,那个,情趣用品。
洪岩温声道,“阿东,咱们长久的在一处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做的。”
郑东泽警觉,“你要做什么?”这些东西,他买了也没怎么用,纵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别人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岩容色郑重,像是在对待某种神圣的誓约一般,“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
郑东泽简直头疼,他对洪岩非常了解,每次这愣子露出这种表情,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郑东泽还是有些怕洪岩会把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点洪岩,“搬过来。”从里面扒拉出一管润滑剂,“这个比药油好。”男人那处儿本就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没润滑剂的软化润泽,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郑东泽是要与洪岩做ài,而不是死撑着面子做烈士。
洪岩点了点头,郑东泽已经很识趣的跪趴在床上,还解释了一句,“这样的姿势会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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