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只大许泽大十岁,许邵池看他,跟看自己儿子也差不多。
这几年经济形势好,方越自己有些手段,背靠大树好乘凉,赚得盆满钵满。当然,对许邵池也不是没有好处。
方越尚不到三十岁,与许泽感情不错,甥舅两个眉眼又有几分相似,且都年轻,不认识的只当他们是兄弟呢。
方越交际极广,A城朋友不少,不过生意倒是没有。如今借着自家姐夫在A城任职,方越自然想捞一笔的。
许邵池提点他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凡事没有吃独食的道理。”
方越笑,“姐夫,我做生意这些年,这个道理是明白的。可惜现在郑家换了郑东泽当家,我跟郑东泽并不大熟。”
许邵池对儿子道,“约小鱼出来,他跟郑东泽交情不错。”
许泽应了,心想,倒看不出那小子倒挺有门路。
方越免不了问小鱼的来历,许泽道,“我爸秘书的儿子,这几天是小鱼给我做的向导。”
方越衙内出身,生意人行事,他朋友极多,陈二公子、冯楚铮冯省长的堂弟冯楚钦、赵铭然的妻弟李妙山。只是A城本地衙内,方越认得不多。
方越先是把这些人请了一顿,顺便叫了小鱼过来。
小鱼见到陈二公子就一阵尴尬,不过好在如今小鱼极会装相,倒也叫人看不出什么。倒是陈二公子对小鱼挺照顾,还不让他多喝酒。
冯楚钦一双细长的眼睛往陈二公子与小鱼脸上打个来回,似是窥到什么机密,坏笑道,“二哥,你是踹了老子换儿子啦。”
小鱼脸色微变,当下手一抖,恨不能把手里的酒泼到冯楚钦脸上去。陈二公子惯了这样的场合,皱眉骂,“少他娘的胡说。罚酒罚酒!”就要用酒堵冯楚钦的嘴。
冯楚钦反是趁机揽住小鱼的腰,涎着脸笑道,“小鱼倒的酒,我才喝。”
小鱼手拍开冯楚钦的手,随手一捞身边儿的少爷给冯楚钦塞过去,眉眼已冷,道,“你去喂冯哥喝酒,冯哥家大业大,伺候舒服了,有你们的好处。”
冯楚钦仗了几分酒气,挺直了身子去拉小鱼的手。小鱼动作灵敏,早坐到边儿上去,冯楚钦叫道,“小鱼,你过来,冯哥我就叫你喂。”
小鱼笑笑,挑眉看向方越问,“怎么,方哥你叫我来,是来喂冯哥喝酒的?”
方越忙打圆场,“老冯,别多喝两杯就胡言乱语啊。”
李妙山冷嗤一声,冯楚钦面儿上更过不去,瞪眼骂一句,“不过是做婊子的,还他妈的立起牌坊了!”
若是先前,小鱼拼了命不要,也要跟冯楚钦打上一架的。现在他愈发明白轻重,知道这里没有简单的人,只得忍怒道,“方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行,你先去吧。”方越起身送小鱼出去,带了几分歉意道,“这几年不见,冯楚钦真个混人,小鱼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小鱼笑,“我哪里计较得起。方哥带我来,我倒让方哥失了颜面。”
“哪里的话。”
两人寒暄几句,小鱼就自己回家了。
方越回身到包厢里寒着脸道,“冯楚钦,你不给我面子就滚!咱们认识这些年,小鱼好歹是我带来的人,你就打狗还得看主人的!”
冯楚钦含糊道,“就开个玩笑,看你这计较的。”
方越气了一回,并不想因个小鱼就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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