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怪话。
而且肯定会有人跟风。
咋滴,你愿意带冯娇一个,就不愿意带我们?
而且就算他可以无视其他因素愿意带冯娇赚钱,本钱呢?
就冯娇现在这家庭情况和个人能力,她能做点什么?哦,可以去摆地摊,或者像赵新艳那样开个饭店,倒也能赚点小钱,但那是需要成本和能力的,总不能让他出钱又出主意再出力的帮冯娇吧?
他图啥呢?
不过,冯娇这情况,还真提醒了他。
他虽然不能指点冯娇发财的路子,但可以帮冯娇这一类学生一把啊。
怎么帮?
当然是直接资助。
嗯,下课了找老宋同志商量一下。
至于具体的资助方式,当然要结合实际情况来看,反正不能把钱扔下就不管了,得把没一分钱都用在实际的地方,他可不想成为某些人中饱私囊的冤大头。
为什么要找老宋同志商量?
当然是给老宋同志捞点资本了。
老宋同志的教学质量可能不是很突出,但人品还是过得去的,反正这份人情肯定要落到某个人手里,一直相处挺好的老宋同志自然是首选。
果然,他把想法简单一讲,老宋同志都惊了,“你真打算那么干?要知道,你,你也还只是个学生啊。”
“学生咋了,达者为先嘛,哪怕我是个婴儿,只要我有这个条件,一样能做,何况,我能起步这么顺利,也多亏了咱们学校的师生倾囊相助,现在,该我尽点心意了,”徐杨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其实嘛,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清楚这种事情避免不了,他越有钱,上门化缘的也越多,其他地方无所谓,但母校嘛,就主动点,给个面子,别弄的那么紧张,更别让人说他忘本之类,给老乡们留给好印象,攒点好口碑。
等事业做大之后,更可以以此为基础,做成一项全省甚至全国范围内的慈善事业。
现在就当是为以后积累经验了。
老宋同志可不知道这些,而是紧张又兴奋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儿我没经验,你老人家去跟学校领导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尽快弄个章程出来,哦,金额上限暂定二十万,每年,应该不少了吧。”
“不少了不少了,真不少了,”老宋同志老实巴交的点头,要是教育局的或者学校里那些个领导在,绝对会讨价还价一番。
“那跟学校沟通的事儿,就麻烦你老人家了。”
“没问题。”
老宋同志的效率很快。
第二天就带着校长找到了徐杨家里,“徐杨,周校长认为这事儿可以做,而且可以做的更好一些,还说要是能做成,给你在学校立个碑。”
“呵呵,立碑就算了,就算要立,也要等我百年之后,”徐杨笑呵呵的让俩人坐下,泡茶,茶过三巡,谈正事儿。
周校长认真问:“徐杨,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很简单,成立一个助学基金,基金账户单独设立,不经学校或者教育局的手,每个新学期开学的时候筛查审核贫困生名单,根据需求,发放生活费和助学金,期末,根据期末考试成绩发放奖学金,如果有特别优秀但又特别困难的学生,还能申请全额助学金,怎样?”
“听上去没问题,但审核这事儿……”周校长已经快要退休,也是成精的人,略微有点犯难:“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有人情关系在,这审核就很难做到百分百透明,要是把关不严,肯定会出一些个丢脸的幺蛾子。”
什么幺蛾子?
当然是冒领之类,或者假装贫困生。
这样的情况真不罕见,十几年后的著名学府里都避免不了,何况是现在的一个小高中,小地方,人情关系简直复杂到你根本摸不清楚,稍一疏忽就容易出事儿。
损失点钱不怕啥。
但确实挺打击人心的。
对那些个真正的贫困生更是一种严重的打击。
慈善这种事情,要么别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不求没有丝毫瑕疵,但也不能马马虎虎乱来,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尤其是涉及到学生和贫困学生的慈善业务,更得小心。
所以一听老校长这话,徐杨就借势道:“那就别用传统的审核方式。”
“有什么新想法?”
“班主任责任制,”徐杨瞅了瞅老宋同志:“以班级为单位,班主任负责摸底排查贫困生的家庭情况,一份助学金对应一份档案,拍照存档的那种,就算一时得逞,事后被查出同样要承担法律责任,另外,我会倡议组建义务助学自愿者团队,会不定期依据名单家访,最大程度上杜绝各种乱象,咋样?”
老校长想了想,“是挺严密的,但这成本……”
“每多一个学生能完成高级中学教育,这投入就是值得的,要是能多几个大学生,就超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