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是……”
木槿见楚漓手指摩挲着袖口的花纹,心不在焉的样子,揣测着他是担心正屋那位的安危,不由出声询问。
他的声音却像是突然惊醒了楚漓一般,玉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懊恼不自然来。
淡淡地瞥了眼木槿,耳边是隔壁嘈杂的声音,容老夫人和容大小姐的交谈,他想到什么,面色淡了下来。
“走吧。回王府。”
他留在这也只是给人徒增麻烦,既然她的亲人在身边照料,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想着,楚漓面色却并未因此轻松下来。
他心底隐约有些慌,某些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再次萌芽。
这不是好事。
他沉着眉头想。
屋内。
大夫战战兢兢地给衾嫆诊了脉开了药,再三担保了衾嫆身子骨健朗不会有大碍,才被容老太太和容央放行。
望着床上瘦瘦的小姑娘,容老太太坐在床边,抬起袖子不住地抹眼泪。
她的姣姣怎地这么瘦了!这孩子近来受了诸多的苦难,等她醒了,定要给她好好补补身子。
“祖母,您别太担心了,衾嫆这个皮猴儿身子好得很咧,要是她醒来见您为她伤心难过,指不定要自责了。”容央轻轻拍抚着老太太的背,轻声宽抚着。
“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央儿,你告诉祖母,到底怎么回事!”容老太太闻言收起眼泪,她本就是个刚强之人,此时更是收放自如地板着脸,怒气却不是冲着容央去的。
容央嘴角微动,低声便将她知道的以及她猜测的说了出来——
她自小便这般要强,就算再是讨厌容惜,她也不会空口污蔑人。但先前的情形,若说不是容惜,她实在是难以相信的。
果然,老太太一听,便面色冷凝下来。
“这个容惜!才被我勒令远离姣姣不许她接近,看看,这才多久啊,我的姣姣前面才被她弄得磕破了头卧病多日的,现在又因为她跌进那么冷的湖中!”
“来人,将二小姐还有老爷请过来!”
容老太太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衾嫆是她最为宠爱的外孙女,容惜虽然孝顺她,却到底不如她自己女儿生的外孙女来得令她心疼。
她想都不用多想,不需要彻查什么,直接就命人将容惜叫过来。不仅如此,她还要叫上她那个一门心思宠着庶女的混账儿子,好好看看他宠溺的庶女闯的什么祸事!
容老太太一发话,没多久两人就一道前来。
容惜垂着脸,双手交握绞着帕子带着几分惶恐不安,美目时不时抬起,当一接触到老太太冰冷的眼神,就吓得低下了头。
她这般谨小慎微的模样,叫一旁器宇轩昂,高大温雅的容敬瞧了十分不舒服。心底也对强势的母亲和长女颇有微词。
他看了眼立在老太太身后的容央,对方端艳的面上没有一丝见着父亲的高兴和尊敬,有的皆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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