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自弃,才放心地道:“是,是!叔你等等。”
匆匆起身洗手,去外间找到酒,心头一动,又去翻找早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敢动用的、自制无害的“特殊包料”。
里间,骆青缓缓睁开眼来,黑眸如渊,胡渣和刚硬的唇线形成钢铁般的坚毅。
“幼子无辜,犹如宣纸,在上面画什么,他就长成什么……我心怀罪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亲手养大的孩子动情,虽然强压不想,到头来却只是自欺欺人,终究潜移默化,渲染出阿墨的情怀。他现在已经对我情深激-痛,无法更改,我大错铸成,苦果难道让他代我去尝?”
骆青望着床顶,无声低语,而后闭目不动。
他侧身躺着,双臂被阿墨捆绑到身后,袒露着小腹,平坦的小腹下那一片浓密中,是一根硬涨的粗长物事——他后方被阿墨开拓的同时,前方也被阿墨控制着,欲望一直未消。
阿墨端着酒壶过来,壶中掺了别料的酒,已被他用三宝短杖检验过,无毒无害。但他自己不喝,只倒进酒杯里,稳稳缓缓、闷声不吭地喂给骆青饮下。
骆青顺从地喝酒,但喝第一杯的时候滞了下,剑眉皱起,却没睁眼,由着阿墨继续喂他。
一杯杯酒水下肚,小半刻后,酒被喝干,骆青醉意更浓,昏沉欲睡,更兼之身躯燥热,小腹欲望涌动翻腾,命根硬涨滚烫,渴望被触摸,粗喘着,话不成声,模模糊糊地唤道:“阿墨。”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的声音,阳刚沙哑,性感得荡人心魄。
“叔,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
阿墨未经人事,为叔父开拓这么久,早就忍得痛苦难当,现在得了叔父允许,一把扔开酒壶和就被,眼冒暗欲精光,激动得俊脸涨红,抬起骆青健壮的双腿,用油膏将自己硬物润滑了下,急吼吼地对准骆青后方那处被他刚刚开拓过的通道,用力而稳稳地挤了进去。
同时,攥住骆青那根在催-情包料的效果下硬涨得直颤的粗长物事,用力地撸动摩挲。
骆青剑眉如墨,毫不运功逼酒,醉得极其厉害,但前后夹击之下,他还是头脑轰的一下炸开,昏沉懵然中,恨不得立即死了。他是壮年男子,而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正在他的允许下压着他肆意侵犯,他喉中模糊而沉闷地痛吼一声,脸红脖子粗,闭目仰头,剑眉紧皱。
“叔!”
阿墨哑声喊着,进去一半就被骆青热烫地紧箍住,快感澎湃地猛地一挺,全都进去。
炽烈的情爱,炙热的命根,深深侵入骆青的心里和身体。
阿墨为了这一天,连催-情包料都秘密配了出来,绳索和油膏也早有准备,怎会不知道如何行事?几下情不自禁地冲锋后,立马开始用自己那根物事在骆青体内搜寻某个敏感处。
骆青任凭后方被撑涨和冲锋得疼痛,只自一声不发,连呼吸都屏住,裸着的强壮胸肌上,满是被阿墨啃咬的痕迹;宽厚的肩膀,劲窄的腹肌,全都绷得紧紧的——如此强健有力的壮年男子,在自己亲自养大的健实修长的少年身下,承受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生猛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