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周时间过去了,文森这几天在不断喂肉与灌输御兽之力中度过,原本不过半米多长的雕鸮已经长到一米出头,锋利的鹰爪能轻而易举贯穿坚硬的树干,飞行速度更快,却依然无声无息,灵动的眼神似乎会说话,文森将雕鸮命名为“飞影”。
当文生准备开始日常灌输真气时发现,飞影似乎已经抵达了自身上限,再也无法灌输御兽之力,“看来也该回海斯本看看,”文森想着,开始收拾行李,吩咐灰狼们看好门后,带着雕鸮出发了。
回到海斯本旧城区家中,简单收拾一下之后,文森吩咐在天空盘旋跟随,易容出门往震旦城走去。
一到震旦城,文森觉得非常奇怪,震旦城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路上行人都行色匆匆,似乎不愿意在街上停留;不时能看见三大堂口的巡逻队走过,他们之间还会交流两句;此时不过四点,天刚黑不少店铺就已经在关门歇业,见情况不对,文森连忙前往西北寓所,看看有没有留言。打开房门,饭桌上镇纸压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杜仲所留。
“先生见信请往和记酒楼一聚。”
文森运功搓碎纸条,卸下易容,出门往和记酒楼走去。推开酒楼大门,大堂空无一人,前台的杜仲看见进门的是文森,急忙迎了上来,“先生终于回来了。”杜仲抱拳说道。
“发生什么事?”文森问道,“我看街上气氛不太对。”
杜仲将文生引往餐桌边坐下,叹气回答道:“震旦街来了一个连环杀手。”
“什么?”文森一愣。
“一周多前安良堂跟合威堂讲和之后,三大堂口各自经营自己生意,河水不犯井水,震旦城也风平浪静。五天前,瑞恩街北牛巷附近的小巷里,出了一起分尸杀人案。死者是震旦人,但不是堂口成员,也不在堂口混饭吃,被发现死在牛巷旁的小巷中,身体被撕成两半,心脏也被挖走。”杜仲斟茶递给文森,继续说道:“死者不是堂口中人,我们这边就报告给海斯本警局了,警察派来不少人来搜索,还来了两个侦探,但什么都没找到。”
杜仲喝了口茶,接着说:“四天前,西北街区长福巷发现了一具尸体,也是心脏被挖,这次死者是安良堂成员,合威堂跟秉义堂都第一时间前来拜访,告知不是他们堂口做的;杜大哥也觉得认为时机不对,死法也不对,跟两堂商议后也将案子报告给警察;
三天前,临近震旦城的贸易区边沿那边死了一个西方人,也是心脏被挖;两天前,旧城区紧靠着震旦城的小巷死了一个阿非利加人,也是心脏被挖;
昨天三大堂口坐在一起,决定三堂全体出动,三堂之间相互配合巡逻震旦城,三大堂口各出一百磅,共计三百磅的巨额花红来悬赏这个“开膛手”,结果昨晚又死了一个暗娼,也是心脏被挖,就在东南区。现在震旦城风声鹤唳,商家天开始黑就关门回家,晚上都不敢出门。”
“这几天官方有什么消息吗?”文森问。
“没有,《海斯本日报》倒是报导了几天,黑夜杀人,心脏被挖,都是些已知信息,但闹得是全市人心惶惶;也问了警方内线,他们也没找到线索,只是怀疑是超凡者或者邪教徒所为。警察那边据说会找专家来处理,但又没说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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