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可以的,要是连这个也做不好,咱们不用干了。”两位锦衣卫笑道,拍着胸脯保证。
施宁闻言,也觉得是啊,不就是去趟茅厕,有什么可危险的。“到了,我先进去了……额,两位要不要一起?”里面好像挺黑的。
“额,我们刚刚来过,就不用了。”两个锦衣卫摆手谢绝了施宁的好意。
“那好吧。”施宁小心翼翼地踏进去,然后关上门。
“梭梭……”屋里响了两声,好似是老鼠的声音,好像又不是的。
“谁在哪里?”施宁悄悄地问了句,等了良久没有在发现动静,他就安心地低头解开裤带……
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施宁的嘴巴。施宁挣扎不及,就被一个手刀打晕了。那人迅速扛起施宁,从窗口跳窗而出。
门外的锦衣卫听见动静,就敲门问了问道:“小公子,你没事吧?”可是里头没有人回答,他们又问道:“小公子?你听见了吗?”就这样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进去看看!”一名锦衣卫发现事情不对,连忙推门进去。
两个人进去四处一看,哪里还有人影。他们均道:“遭了!小公子定是让人给劫了!”一个人来到窗口,对同伴说:“我去追人,你快回去禀报九千岁!快!”
“是!”
二人分头行动,一个跳窗去追,一个回去禀报。
此刻席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大家都是酒过三巡。只是印心喝酒至于,瞧瞧旁边的空座,那人怎么去了这般久还没回来,可是吃坏东西了?
他正想叫王兴去看看,就听见有个锦衣卫撞进来禀报:“回禀千岁爷!小公子被人劫走了!”
桌上的酒杯震落地上摔个粉碎,却是印心一掌拍在桌上:“劫走了!怎么劫走了?你们是怎么保护的?”
锦衣卫道:“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小公子。只是另一位兄弟已经去追了,还请千岁爷赶紧前去!”那贼人应该还没走远,要是千岁爷去追,一定可以追到的!
“哼!王兴,我们走!”印心叫了一声王兴,然后焦急地离席。
“狗太监!受死!”众官员之中,突然一柄利剑来势汹汹,直直刺往印心。
印心挥袖一当,躲过了这一剑,他和那官员就在屋里打了起来。这时,其余官员都慌张万分,纷纷四散开来,找地方躲藏的找地方躲藏,夺门而出的夺门而出。王兴看见主子受袭,那还得了,连忙就上前帮手,但是印心却道:“你快去把宁儿追回来!莫要管我!”
“千岁爷!”王兴不敢违抗,只好道一句:“千岁爷自个小心,属下这就去救小公子!”说罢,他带着一半锦衣卫前往援救施宁。
余下的一半锦衣卫,则是包围了酒楼,把逃出酒楼的官员通通抓起来。那位刺杀者的余党不敢靠近,听闻另一处得手了,纷纷前往接应。只要有人质在手,他们就不怕。
那个扛着施宁逃走的人,在一处黑暗的小楼里把施宁交给接应的人,然自己扛着个麻袋匆匆又从另一边掠走。
追踪他一路的锦衣卫不明真相,然后一路追着他跑。最后看见他把麻袋扔下,赶紧过去一瞧,才知道中计了。这时候小公子指不定已经被转移,他们跟丢了!
与此同时,王兴却带着另一拨人,分散寻找,封锁全城!
但是此时的街上仍然有很多百姓,他不得不疏散百姓,先把他们赶回家中。只是这样一来,那些劫人的家伙,也混入人群之中离开了。
“站住!”王兴突然叫住一个人,只因他怀里抱了一个人。
那个人停下来,看着王兴。王兴走过去,问道:“你抱着什么人?”
那人讷讷道:“是我女儿,她生病了,我带她去看大夫。”
王兴看到,那个人被毯子盖住了脸,他说道:“我看看。”就伸手掀开毯子。但是里面却不是他要找的人,因为这个人满脸都是脓包,还又黑又肿,流着令人恶心的脓汁。
“这是什么病?”
“是……是花柳……”
王兴一阵恶心,连忙放开了手。呸!真是晦气,竟然遇到个花柳病的,难道那个女人是做皮肉生意的,这小小年纪就染上了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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