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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哥哥快放手!我可要恼了的!”手臂被水溶抱住,黛玉一边笑一边挣扎着去摸耳朵,好容易将手抽出来却不小心拉松了水溶睡衣的系带,再一次看见了他小麦色的强健胸膛。
不想她这次不仅没有害羞躲避,反而怔住直盯着片刻,露出了泪光,起身将小手微颤的抚上:“很疼吗?”水溶随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见了刚刚水漾犯了毒瘾时时将他抓出的伤痕。
“不疼,玉儿别怕”轻轻握住如玉的细指,贴在身上。
“还说不疼,都渗血了”黛玉挣脱着下了床:“哥哥等等我。”而后便出了屋子。少顷转回,手中拿着去杜医生那里要来的药膏,见水溶还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没动,便脱了鞋子上床跪在他身边:“哥哥可不许动,要涂些药的”
“好,有劳玉儿了!”水溶本来不觉得有上药的必要,却不舍得放过这个机会与心上人亲密接触,老实的躺在床上让黛玉涂药。原本与玉儿玩闹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因这几道伤痕而揪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叹了口气。
“溶哥哥是在担心小漾吧?”黛玉正红着脸忙活,却忽然没来由的问道。
“与其说是担心她,不如说在担心玉儿!”想起了水漾的所作所为,水溶皱了皱眉头。
“其实说起来我还不是很清楚小漾为何如此敌视我,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只那有些娇蛮的性子,怕也是自幼宠溺而成。如今定了性,怕是不好改”抹完了最后一处伤,黛玉将药瓶盖子拧好,放在床头柜上。
“唉”水溶一把将黛玉拉过倒在他身边,抓着她的小手慢慢道:“我却没有办法原谅她害你的行径,幸亏有所防备,被明姨早早发现,否则”
“溶哥哥”黛玉轻轻搂住他的手臂,有话却也无从说起。毕竟,水漾想要害她是事实,想起来真的很后怕,尤其是,看到了水漾毒发的模样以后
二日下午,一架私人直升机落在了水家后院的停机坪上。水漾的父亲水伯浩昨晚接到了弟弟的电话,连夜将公事处理的差不多,天未亮便乘机起飞。
“大哥!”水父早已命人将停机坪积雪清理出去,而后与水溶一同等候在那里。终于看到了大哥的身影,水父大步迎上前。豪门向来是这样,别看这兄弟二人相差十几岁,却因保养得当并不十分明显。
“伯睿!小漾到底怎么了?”水伯浩被弟弟说辞极含混的电话弄晕了,只知道紧赶慢赶的回到了二十几年没进门的水家,却不知道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看着弟弟凝重的表情,越看越心惊。
“大伯,先进屋再说吧,外面冷!”水溶上前道。
“小溶!你妹妹呢?”水伯浩一把拉过水溶的袖子,急切的问道。
“小漾现在就在家中,可有些事情,大哥你得先知道才好。”水父伸手摆了“请”的姿势,而后便转身先走,水伯浩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一同进去了
书房里静悄悄的,三个男人满腹思绪的坐在那里没有言语,唯有钟摆与叹气参杂在一起的声音。水家父子表情严肃,水伯浩则是满脸的愤怒与悲伤。黛玉敲门进去送水果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玉儿来了?”水父终于转过了神,端起茶杯,的脸略见温和,道:“去见见你大伯伯,小漾的爸爸。”
“大伯伯好!”照水父言,黛玉放下水果,敛手向水伯浩行礼。
“好好!”伯浩忙伸手虚扶,叹气道:“好孩子,大伯伯替小漾向你赔不是了!她还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她”言语里满是悲伤,竟然起身要给黛玉鞠躬道歉。
“大伯伯,这可让玉儿如何敢当!”她赶紧躲开身子。
“大伯,水漾不小了”水溶拉过黛玉坐在旁边,很不满意大伯的说法,冷冷质疑道:“玉儿才十七岁,算起来似乎是小漾更大一些吧”
“是是是”水伯浩沉重的坐回沙发,有点尴尬,侄子说的对,这位林小姐却是比水漾还要小,沉默了半晌才道:“唉若是小漾有林小姐的一半,我也可以省些心了”
“大哥。”水父缓缓道:“不管这次小漾是不是被利用,你都不能再任由她胡闹了,在这样下去,是要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