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白玉楼?”太皇太后问道。
“正是儿臣,太皇太后还是按儿臣所说,速速进禅房,待安全后,儿臣自会前去聆听教诲。王妃还不扶太皇太后进屋?”玉楼知道她对自己有很多不满,可是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
元思也觉察出情势危急,外面的厮打声越来越近。
“好!今日你得活着才有资格聆听本宫的教诲!护好本宫的孙儿!”太皇太后到底老了,越来越看重亲情。
“是。”玉楼听她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七分胜算,接下来纵然言语上斥责一番,又有什么要紧的,到底是接纳自己就好了。
元思听见这话,心知太皇太后口气已经松动了,玉楼已经占了上风,自己就算再多的委屈,也比不过她龙胎在身。
待他们进得禅房,已有刺客杀将进来,陈粟和身边侍卫一路抵挡,一路被逼退让,见玉楼还在廊下站着,甚是着急:“玉楼快撤,这些人都是死士,且人多势众,咱们不吃眼前亏。”
“王爷保重。”玉楼沿着门廊往北跑,有眼尖的忙撇开陈粟去追玉楼,刀剑无眼,更何况这些人就是冲着玉楼去的,眼看就要刀剑加身!未儿急忙拔出短刀,打算拼了,玉楼只好使出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毕竟自己也曾经是富光市业余五十公斤组散打冠军,刚要拿起身旁的扫帚,一袭红色身影拦在眼前,剑舞成盾!
玉楼定睛一看,不是呼延天城是谁?
“白姑娘别来无恙啊?”
“有没有恙就看今日了。”
“哈哈哈哈!姑娘放心,这群蝼蚁我还没放在眼里。”玉楼知道呼延天城擅使刀,没想到剑也舞的如此炉火纯青。眼看着已有两人斩于剑下,这些人身手了得,个个又都是亡命之徒,战死方才罢休,伤重者一柄短刀抹脖子,真是下了本钱的。
陈粟见玉楼这边已经无虞,便不再分神,一心御敌。刺客死伤无数,可是这些人仿佛越来越多,陈粟的侍卫们精疲力竭,可他不敢懈怠,强撑着十二分精神,不让一个走近白玉楼!正在危机时刻,匡仲愚率两百弓箭手围了同泰寺!左卫营百余侍卫迅速围住刺客,这些人却并不逃窜,只是死战!只一味朝着玉楼的方向攻打。刺客呼延天城守在玉楼手边,等闲人已经近不了身,陈粟退到一边,弓箭手瞅准机会,放倒了不少刺客,眼看左卫营占了上风,陈粟喊道:“留活口!”左卫营下手就有了顾忌,纵然擒了好几个,无奈他们口中备了毒,早已咬毒自尽。
厮杀到最后,这些刺客全部伏诛,没有一个逃走的。
玉楼命人将这些刺客全部检查一遍,但凡有口气的,全部带回去。
玉楼问天城公子:“公子为何在这里出现,你又救了我一次,这样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还得起你的人情了。”
“说来也巧,我本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可前两日遇见一个僧人,说我与佛祖有缘,逢初一十五到佛寺晋香,广施恩德,定能一生平安。我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想到到此竟遇上这档子事。姑娘可有大碍?”
呼延天城话音刚落,陈粟道:“呼延公子还是要尊一声娘娘的,你们是旧相识,可也不能坏了规矩。”
“哦,摄政王倒是个礼仪仁孝之人,可我适才听得王爷情急之中呼唤娘娘闺名‘玉楼’是也?不知依的哪里的规矩?”呼延天城争锋相对。
“天城公子乃是世外之人,免于俗礼。王爷快去看看王妃和太皇太后吧。”玉楼忙解围道。
“公子适才那番说辞,玉楼实在不敢信,还望公子坦诚相告。”玉楼知道没那么简单。
“什么也瞒不过你。”呼延天城道,“你可知道你一出宫就被人盯上了,他们传话的时候,被我的人截了,知道你有危险,我就赶来了,此处离我的竹溪亭只一炷香的马程。说了你可能不信,此刻外围我的人不比左卫营的少。可惜不知道暗处的是谁,你命人好好审问。”
“这个自然,只是你屡次相救,实在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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