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小镇,夜空中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小镇的各个角落。眼看天上有一大片云彩缓缓地飘来,遮住了月光。
渐渐的失去了月光的照耀,只剩下街道上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忙活了一天的老王头已经进入了梦乡,年轻的王婶在大众澡堂子里冲完凉光着脊背在洗着衣裳,墙上还贴着禁止清洗衣物的字样。显然为了占小便宜的王婶压根看不到墙上的几个大字。
夜,寂静无声。一道人影猫着腰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澡堂子后面。只见从背后的包里掏出了几块板砖,熟练的堆放在了窗户下的墙根处。
很显然看这个熟练度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踮起脚,伸手扒在了窗沿上,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砖头上。慢慢的起身脑袋已经超过了窗户的高度,眼前已经可以见到里面的风景。
烟雾缭绕,王婶的身姿在雾气朦胧的澡堂子里若隐若现。王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气质美少妇。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那都是没的说的,跟王老头结婚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在农村家长里短的有不少人在谈论王婶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但是在农村的男人眼里这特喵的是真香啊。
时间不长窗户上的人满脸通红,鼻子下面慢慢的钻出了两条红色的蚯蚓,下面的小帐篷支棱的老高,只是稍不注意思想抛锚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成了一个自由落体直挺挺的往地上躺,那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卧槽~~~~”砰,沉闷的倒地声。
后脑勺先着地那是疼的龇牙咧嘴。但是现在也顾不得捂头了,赶紧爬起来开撩啊,屋外的动静明显的已经惊动了澡堂子里的王婶。
伴随着一声羞涩的尖叫声的还有:“抓色狼啊,有人偷看我洗澡啊......”
虽说已经入夜但是小镇上还是有大把人没有睡觉,听到了王婶的声音纷纷跑出家门看看有没有瓜吃,当然也有人提着锄头铁锨去追着老色批。
那是边追边砸边喊:“站住....你这王八蛋....偷看人娘们洗澡,有种别跑啊....”伴随着叫喊声的还有什么西红柿啊,臭鸡蛋啊,烂拖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天上乱飞。
眼看后面的人群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前方黑衣人的求生欲望激发了自身的潜能,那跑起来叫一个快啊,感觉鞋底马上都要冒烟了。
终于是慢慢的看到了生还的希望。随着身后的叫骂声越来越远,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回了肚子里,跑了一阵觉得身后没人了才慢慢的降下了速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同时嘴上还念叨着:“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要不是跑得快我非要死在镇上不行....真让人害怕....不过王婶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念叨着念叨着两条小蚯蚓又不老实的钻了出来。说罢便绕路往家走,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啊,生怕被人发现。
云彩慢慢的走开,又露出了皎洁的月亮。月光洒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只见这也是十七八岁的俊后生。
这俊后生从小没爹没娘,被镇子里一个姓白的老汉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真·垃圾箱里捡来的),然后他也跟着姓白,老汉叫白展堂,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楼。
后来在白楼不大的时候白展堂就驾鹤西去了,留下白楼一个人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
上的九年义务教育,到高中的时候镇长号召镇上的人捐款给白楼上的高中,白楼自己也勤工俭学,为自己的生活费而操劳。但是白楼从小到大都皮到不行,一肚子坏水,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干。就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白楼还在慢慢的往家走,天空一道流星闪过。白楼天真的像个孩子,双手合十对天许愿:求求老天显灵让我的双色球中个头奖吧....愿望有没有实现不知道,但是这流星倒是朝他飞过来了,这流星也是人狠话不多,正正砸在了白楼的身上。那个场面叫一个精彩。
什么肠子肚子布朗骨子飞的到处都是,想都不用想人就要凉凉了啊,只是暂时性的还没有脑死亡,这这种情况下去最多三分钟就彻底凉透了。
“系统检测宿主即将死亡,系统自动开启狗命要紧模式。”紧接着白楼的残肢断臂缓缓地冒着绿光漂浮在空中,缓缓地拼接到了一起,拼接处一道道白光闪过,就像502一样将白楼的身体紧紧的粘合在了一起。
但是此时此刻白楼的身体处于一种极端脆弱的状态。可以说身体的各项机能都衰退到即将消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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