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笔买卖。”鲍泰脸色愠怒。
“嗯…..”管氏鼻腔拉了长音。
鲍泰急了,“穿上衣服。”
管氏心中一松,穿上衣服靠在窗边,鲍泰耐心地讲了起来,管氏稍微回神,双目中慢慢的有了光彩,一个念头飞入自己的脑海,“脱离苦海就在今日了吧,看来就这壮汉身上了,此人倒是心思缜密,容貌俊朗,做的事必是一桩大事,看举止有行伍之风,身材壮硕魁梧.....”
管氏想入非非,脸庞再次红润,斜眼再看鲍泰,只觉得鲍泰比老王强了不少,鲍泰被管氏看的心里发毛,管氏的眼神好像吃人一般。
鲍泰暴喝一声,管氏一激灵,垂脸低眉,心下忐忑。
“你可听明白了?”
管氏摇摇头。
“我再说一遍,再说不上来,我就一刀捅了他。”说罢,踢了老王一脚。
管氏嘴角轻扬,眉眼带笑,很快又恢复如初,鲍泰眨眨眼睛,好似看错了一般,心道,“不好,此女与其夫君不睦。”
鲍泰探手将榻上的娃娃拽了过来,婴孩肥胖,睡得安稳。
管氏惊怒,“还我儿子。”
鲍泰笑了,拖拽过婴孩来,匕首拍拍婴孩的脚心,“大嫂,别动,刀剑无眼。”
管氏屈膝磕头,“壮士饶恕了孩子吧。”
“嘿嘿嘿,我再说一遍,不然,你懂吗?”
管氏重重地点头。
鲍泰缓慢了说了一遍,管氏紧张的依言重复了几遍,直到鲍泰感觉差不多了才作罢。
鲍泰顺手扔了两个金饼,“事成之后,再给你两个。胆敢泄露半个字,杀你全家。”
这时,天也微微亮了起来,鲍泰让管氏做了早饭,在院里自在享用。
管氏自在屋里给孩子喂奶,老王被堵着嘴,哼哧哼哧的,管氏充耳不闻,老王气地蹬腿翻身,管氏干脆抱着孩子到了院里,老王大怒,喉咙里低吼起来。
鲍泰知道夫妻二人不和,可老王吵吵闹闹,平白添烦闷,鲍泰走进去,踢了老王两脚,老王这才老实起来。
鲍泰蹲下,拿着匕首拍着老王的脸,“没少欺负媳妇啊,活该,某最看不起打媳妇的废物。”
鲍泰用匕首柄冲撞老王肋骨数下,抵在软肋上,轻轻旋转,“某杀人无数,待会离开片刻,你要是敢找人,解药没有了,而且全家陪葬。”
老王点点头,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鲍泰在前,管氏在后,二人施施然走到了刘老头家。鲍泰在街对面的大树后藏着,耐心等待着。
管氏时不时地打量鲍泰,晨光中,鲍泰雄姿英发,身材壮硕,威风凛凛,管氏越发满意了。
鲍泰被看地不自在,正想呵斥几句,这时刘老头和一个狱卒出了大门,鲍泰给管氏使个眼色,管氏步履轻快,“刘善人留步。”
刘老头看到管氏,“怎么了?”
管氏一时不知说什么,鲍泰紧跟着管氏,“刘先生安好,先生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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