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氏抽抽鼻子,“山贼一直追赶我们,跑地实在没力气了,我趴在母亲背上,一下子就睡着了,等醒来,却被王豹扛着逃难。
听王豹说,先妣正是在此处与我分散,引山贼逃到了别处,遇害了。
王豹和我借机逃到了长安隐居起来,王豹救我性命的恩情也就此结下,可怜先妣福浅啊……”
管岩哭哭啼啼地讲完了往事,鲍泰值听得柔肠百结,把管岩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擦去管岩的泪水。
管岩接着说,“鲍大哥,王豹外表亲善、内心阴厉,十年来我受尽了折磨,你就再救救我吧。”
鲍泰用力抱了管岩一下,“自今往后,我必然护你周全。”
管岩再次紧紧环着鲍泰脖子,“从此无心爱良夜,念在熊耳,身老郎君。”就这样沉沉入睡了。
鲍泰心里回味着管岩的往事,思量间总觉得有些疑惑,应该还有隐情,管岩或许被骗了,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
鲍泰仔细地思考起来。
天微微亮了,驮马喧嚣,一大群鸟扑棱棱地满天飞起,叽叽喳喳地响彻天空。
众人开始收拾营地,库艾伯庆早早派人送来了早饭,得知管岩身体并无不适,也就放心了。
一行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征程。鲍泰心中担忧此地生出事端来,提醒库艾伯庆注意警戒。
库艾伯庆心下了然,立马安排下去更多的斥候,沿途甲不离身,刀不离手,高度紧张中跋涉了五天,无惊无险地通过了熊耳山南麓。
旭日东升,光照高林,斑斑驳驳的阳光透过纵横交错的枝桠洒落地面。河水淙淙,波光闪闪,偶有小鱼跃出水面,小鸟三三两两的追逐,掠过水面,飞入远处的密林。
众人心情放松,鲍泰心中焦略,“库大哥,切不可大意,山中流匪狠辣,不可掉以轻心。”
库艾伯庆点头,“放心,我要求手下警醒着。”
一行人就在这绿林青水间踏踏前行,晨风阵阵,送来了小虫的争鸣和小鸟的欢唱,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轻松起来。
午饭就在途中边走边解决了。
鲍泰提醒,“前边山势突兀,转过去便一片坦途,危机往往在心觉太平时出现,不可不防。”
库艾伯庆抱拳,“谨遵教诲。”
下午未时左右,一行人转过了熊耳山,一路上并无危险,鲍泰心中纳罕,但平安无事、顺利通行自是让人欣喜的。
管氏轻轻唤来鲍泰,“你别神叨叨的的,你没见别人都烦你了。”
鲍泰摇头,“不得不慎重啊。”
管氏压低嗓音,“无病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紧张。”
鲍泰赶紧捂住管氏的嘴巴,库艾伯庆瞟了一眼,正头前视,鲍泰见无人注意,压低嗓音,“不能问,不要问。”
管氏不满的瞪着鲍泰,伸出一点雀舌,舔了舔鲍泰的手心。
鲍泰老脸一红,迈左腿伸左臂,踢右腿举右臂,怪异地落荒而逃。
管氏翻了个白眼,嘴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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