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做了什么么?”
“咳、咳!”
警务员连连咳了两声,说:“他在进行了澄清自己的直播后就到了警局。说是要告恶意中伤、诽谤他的人!”
警务员还不忘补充说:“他在直播间中说自己的弟弟被斐洪文的粉丝骂得心脏病发,现在急需一系列的治疗这件事属实。这……有的粉丝也太过分了,祸不及家人。做哥哥的再怎么混账,弟弟可却是什么都没有做!”
“哥哥混账?”老人沉吟一会儿,“再看看,再看看。看看郁时要做些什么。”
洛执风做了些什么?
他立刻收集起了被辱骂的证据,找上了警局。警局里有的人对他的到来支支吾吾,负责登记的年轻警察转笔半天都没写下去一个字。看这个人排斥厌恶的样子,她显然也是斐洪文的粉丝,还是极度恶心洛执风的人的一员。
这个年轻警察面对洛执风的要求心不在焉,眨眼见着就要熬到黄昏。
她很不耐烦的说:“这么丁点儿事情也来麻烦警察?我们快要下班了,你走吧——”
洛执风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纸,连一个字儿都没写上去。
她分明是在拖时间。
洛执风平淡的说:“你不写,我写。”说着就做了个想要抢夺的动作。
年轻的警察立刻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爆发出一声惊叫:“你别想着袭警!!”
她的声音尖利,又恰好是警局众人即将关门回家的时候,立刻就有几个警察闻风赶了过来。洛执风看着几个年轻警察后头缀着一个精神抖擞、身姿矫健的老警官。
老警官不紧不慢地走着,手上布满了皱纹和老人斑,可那双眼睛却像是鹰一样锐利。
洛执风看见了老警官,老警官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年轻警察:“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要袭警?”
还没等那警察说话,洛执风就先一步抢占先机:“我没有袭警,我只是想要来报案,报有人恶意中伤、诽谤我,及威胁甚至有概率伤害我和我的家人生命安全的案子。但这位警官小姐……她和我挨时间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连一星半点的案情都没有了解。”
年轻警察后脚回过神来,压低了声音愤愤说:“什么诽谤中伤,抄袭狗本来就该去……抄袭狗的弟弟也是……si有余辜!”
洛执风抬高了嗓音:“我听说警察应该秉公执法,可我怎么一点儿也意识不到贵局这位警官小姐所应有的责任意识呢?”
老警察沉默一会儿,用洞察了一切的目光直视着年轻警察:“你为什么不接受他的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