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不错,春天来了,森林中的花草开始生长,树木开始发芽,就连安静的小鼬鼠也试探着走出了它们洞府。
只见一只小鼬鼠慢慢地从它的地府爬出来,探了探头,然后没有发现什么危险,最终才三步一小停,十步一大停地走将出来。
鼬鼠的胆子非常小,平常它们都是不怎么出洞的,只有在这种阳光明媚的春天,在洞府里闷了一个冬季的鼬鼠,才会迫不及待地想出来逛逛。
鼬鼠的脑袋很小,很尖,它们也很挑食。一会儿,鼬鼠没有发现周边有什么危险,胆子开始大了起来。在杂草中翻几个滚,在平地上打几个跟斗,玩得可开心了。
然而这一切都落在了两个家伙的眼里,可是这两个家伙却谁也不发出声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只见一双滴溜滴溜的眼睛在草丛中不断地转着,“丫丫的,这小子憋气比我憋得还久了。”
然而,在旁边,一个肥胖的身影,也不好受。“嘎嘎,幸好我是有练过的,不然还真比不上这没毛了。”
小黑,多哈米每天嬉戏在一起,多哈米是小黑看着生出来的那头莽象,接生的就是05。莽象生长得很快,才几个月的时间,莽象多哈米比小黑还重了。
而小黑,不好找其他莽象和它一起玩,于是总喜欢找这个按年纪算还处于婴儿期,可是脑子却贼狡猾的多哈米玩。
“再坚持会,我就不信这小屁孩还真能比过我!”小黑的眼睛翻了翻,两人在这里斗憋气已经斗了大半天了。
为了表示公平还特意到了这鼬鼠的洞府门口,因为只要发出一点声音这鼬鼠就会听到的,两人都不能发出声音,才不会惊动鼬鼠。
“没毛快点出气啊,我快不行了,看来得再练练,憋气可是个技术活。”多哈米的眼睛翻着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扑!”多哈米再也忍不住,放了一个大响屁,同时心里呼了一声,“绝招到!”只见实质性的黑烟从山多的*里冒出,循着方向飘到小黑的头部,在它鼻孔旁缠绕。
小黑哪还受得了,扑闪着翅膀驱逐着‘毒气’,然而小象多哈米在一边紧闭着鼻子,很可爱地看着小黑的滑稽样。
心中很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屁么?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每次都是这样,硬要*人家使出绝招,看!这是多么有损我形象的一件事情。
甩了甩圆嘟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开,同时宣告着这次比试多哈米再次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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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辉笼罩着整片森林,远处,莽象群结队地向它们的大本营莽象谷挺进,一日又要结束了。
小黑和多哈米跟在莽象群的后面,‘无精打采’的,今天两人又疯了一天。“没意思啊!我一个大人整天和你一个小屁孩瞎闹!没意思!”小黑还在为中午比试输了的事耿耿于怀。
“是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要是有人陪我去海边玩就好了,大海,那是多么辽阔啊!”多哈米的语气很煽情,很诱惑,一双闪亮的眼睛更是懂看看西瞧瞧。
两人交谈都是在灵识中进行,兽有兽语,可是就是同为兽类,多哈米和小黑的语种也不一样。
不过,奇怪的是,多哈米从一出生就能应用灵识和人交流,而作为灵兽的小黑,虽然还没有达到和人交流的层次,但是和多哈米交流起来却一点不费力。
“大海?!小胖墩你说的是大海?你不怕你老妈打屁股么?”小黑假装训斥道,其实它内心也是痒痒的。
“没毛,你别胖墩胖墩的叫,我这是优良血统,你懂么?不懂就不要乱叫,对了,你那几根毛怎么还不长起来啊!”多哈米的语气有点怪,典型的一副我胖你耐我何的样子,同时还要嘲讽一下小黑脖子上那稀疏的毛圈。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没毛没毛,你不是一个毛都没有么?”小黑最是忌讳别人拿它的羽毛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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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天阴,无星星,天空有云。
一鸟一象偎依着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多哈米?小胖墩,睡了么?”小黑没有一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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