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后来没再要孩子。
所以,臧南渡自己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就能看见岐林自己一个人背着书包上小学。
所以对他的印象都是背着书包很乖一小孩儿。
乖就应该被欺负。
这原本就不对。
“里头难受么,”臧南渡上车没动,转了个身,“抬起来。”
岐林一愣,“嗯?”
“腿,”臧南渡侧着身把岐林的身子也偏了一截儿。
岐林被臧南渡扯着腿往前靠,他下意识往回收,“不用。”
“漆不好掉,”臧南渡按着岐林一只手,“我看看。”
岐林身上就套了条内裤。
三角的。
所以自己没动,头抬的更低,最后连声音都不敢出。
车里都忘了空调这事儿,上来两次都没人记得,导致现在车里的空气比外头还厉害,闷热潮湿。
岐林身上冒了汗,两条腿蹭着膝盖打滑儿,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扯着轻轻往上抬。
他呼吸开始不规律。
一直往下蹿火儿,岐林往自己脸上搁了条胳膊。
眼皮上都发烫。
羞耻。
“自己擦,”臧南渡用手指探了探,“上色浅,好弄。”
触感同样热烈。
“我自己弄,”岐林的嗓子没这么哑过。
因为涂料在的地方靠里,岐林的动作就比较大,臧南渡把车发动,眼睛尽量不往边儿上看。
眼角时不时闯进来的泛红的膝盖,臧南渡头一次在车里没忍住抽了烟。
这次他没问,搭着一条胳膊往外,等到了家,都没往岐林那看。
躁。
“房间你熟悉,自己收拾了,”臧南渡进门背着岐林自己去了阳台,“洗完自己上床睡觉。”
岐林点头,进了浴室。
他在臧南渡的车上已经把自己身上多的涂料擦的差不多,那块儿的皮肤被他搓红了,泡在热水里还有点疼,他在水里晃荡一会儿,仰着脸吐水里的泡泡。
岐林在车上的时候偷偷观察过。
臧南渡耳朵红了。
岐林洗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动静儿,就靠着门听了一会儿。
“臧哥,别怪我没打招呼就来了,主要是最近你忙,我怕打扰你就来碰碰运气。”
听声音是梁戍星。
岐林嘴角勾着,自己从浴池里站起来,撑了一条腿在瓷砖沿儿上。
用手指狠狠在大腿根儿抓了几下。
上面立马显出来一串儿红印。
然后他扯了浴巾,没怎么系紧,松垮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