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皇的旨意,所以之前文洋睡着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离开,这也难怪文洋会有此一问了。
“我是来告诉你,小七在回朝的途中出发生了意外,今日早朝的时候,父皇已经下旨,要你赶去朔城大营。”云谦墨淡淡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云皇的手谕递给文洋。
文洋没想到自己醒来,没有看到他以为的字条或是密信,却听到云谦墨带来了云皇的手谕,他并没有看那封手谕,抬眼看向云谦墨,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情况紧急,你恐怕现在就得动身了。”说着,云谦墨眼睑半掩,遮掉了眸子中一闪而逝的抱歉。
文洋有些着急,“可是,太子殿下……”花枝现在还没有消息,让他此时动身,他真的放心不下。
“皇命不可违,文洋,你必须现在动身。”
文洋的话还没说完,云谦墨冷喝着打断了他,而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又放缓了声音,道:“黎花枝的事情,我已经派了墨一去查探了,玉函也派了人在寻找,你若信得过我,就将这事交给我吧。朔城,你必须得去,不然便是抗旨不尊。你不希望黎花枝回来之后,看着你进了大牢,让她又为你担心吧。”
云谦墨这话可谓说中了文洋的要害,是的,他不能让花枝再为他担心,而现在有太子和秦玉涵帮忙寻找花枝,的确要比他留在这能做的事情要多得多。再说,若是对方有心要找他,就算他去了朔城,相信那掳走花枝的人一样能找得到他。
于是,文洋没有怎么反驳,便接受了事实。
可是与此同时,却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就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势力,所以他保护不了黎花枝,就是在黎花枝失踪之后,他都只能依靠别人,这种无力感,让他恨透了自己以前的与世无争。
“走吧,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云谦墨看出文洋的情绪低落,也不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提步,去了前面的堂屋。
晚饭后,文洋让侍墨收拾了行礼,将小洋和小星宇交托给村长和陈凌云照顾,坐上了云谦墨准备的马车朝着朔城出发。
城门口的守门人,见到马车急行而来,立马拦住了文洋,文洋拿出云谦墨之前交给他的手谕和令牌,很轻松的就出了城门。
马蹄奔远,守门人之中有一人,眼中闪过一抹厉光,和同伴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城门。
这一夜,风平浪静,却端的透着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送走了文洋,陈凌云也领着小洋和小星宇回了自己府上,当他安顿好两个孩子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却见书桌上躺着一封信。
信封上吾儿亲启的字样,让陈凌云有些愣神。
陈凌云纳闷,父亲不是就在家么?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写信这么神秘。陈凌云想着,便拿了信封朝着村长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却没有如愿的见到自己父亲的身影,陈凌云意识到事情不对,急忙拆了手中的信封,却见信上写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