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和秦玉函的合作,举家到别的地方躲躲呢。不过,看沈宇的意思,这秦玉函和他断不可能是敌人了。
只是,沈宇提到秦玉函时一脸的受伤是为哪般?难道他们是传说中的,唔,那啥……黎花枝一脸怪异的看着沈宇,无耻的脑补着。
而文洋舒了口气,安慰小宇道:“别担心,我们可舍不得你,你若不愿见他们,以后望江楼就不去了。”
文洋如此一说,小宇越是动容,“自己何其有幸,能遇到像黎姐和姐夫你们这样的人。”
对于小宇和齐忠的动容,晚寂和晚玉也很是感动。
是啊,有谁能真的做到如此真诚的待人。
“小舅舅,快吃饭吧,不然菜就凉了。”小洋看到一屋子大人,都沉默着,眼眶隐红,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安静。
“是啊,是啊,吃过饭,你俩还得给我抓紧时间做酒庄的牌匾呢,可别想偷懒。”黎花枝回过神来,想到驴车上的黄花梨木,立马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而齐忠则是满口答应,傻笑着,却笑出了眼泪。
晚寂和晚玉则收起了一脸的感概,回身帮黎花枝整理起小驴车上的东西。
“黎姐,那些纱线你打算找谁织呢?”晚玉掏出黎花枝让她收起来的线卷。
“你会织布吗?”
“倒是会,就是这么朽的纱线,我怕织不好,再说,咱们家也没织布机啊。”
齐忠一听晚玉这话,立马表了态,他就可以做,而且织布机做起来简单,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做成。
于是,齐忠三下两下的吃完了饭,便开始制作织布机,因为修建酒庄的时候,还剩下些木料没用完,这会儿,正好搭上用场,这段时间,齐忠做过无数家具,木工手艺是越发精湛,再加上小宇的帮忙,差不多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一架崭新的织布机就做好了。
晚玉试了试手,不称手的地方又让齐忠改了改,文家的第一架织布机就算落成。
而后,黎花枝拿出纱线,将两种线各抽了线头出来,合在一起,“两股线合一块织,织得松点。”
晚玉迷惑,这样织出来的朽的线有硬线拉着,断是不容易断了,可两种线的柔韧度不一样,那织出来肯定就不平整,这样的布匹做出来的衣服会好看么?
黎花枝清楚晚玉想的什么,“没关系,你就先试试,成与不成,再说。”
“那就试试吧。”晚玉说着,麻利的上了线,反正也就是试试,费不了什么劲。
梭子在晚玉的净白纤手下穿梭,那布也就一点点的出来了。
两种线一柔一刚,织起来既不崩断,柔软的纱线缠绕着硬线,断开的毛头从经纬间交织出来,若影若现的遮住另一种线空出来的间隙,让原本就薄如蚕翼的布匹多出一种如烟如雾的感觉,再加上两种纱线的颜色不同,这纠缠在一起,自然成了双色效果,本来是完全不能用的两种线交织出了别样的风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