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心道:“那就奇怪了,一向以爱你自居的南亦辰怎么就没将你扶为正妻?反而再度迎娶我为正妻。”
锦心心中疑虑颇深,按理来说,南亦辰没道理冷落梅若菱这么久,除非他已查清南亦平和赵姨娘的死因。
若查清了,又为什么不处置她,反而留下她,还给了自己那么多的宠爱,算什么?
这些疑惑像一座座山压着她,让她费解。
所以拦住梅若菱即有示威之意,又有试探之心,看她作何反应。
梅若菱强颜欢笑道:“我不知道。”
锦心道:“不知道呀!这可就奇怪了,南亦辰莫不是厌弃你了,转而爱上我了,所以对我百般宠爱。”
此话不经大脑而出,仅仅只是为了挑衅梅若菱,给她难堪。
然而,当自己反应过来时,着实吓了一跳,南亦辰变心了吗?还是自己想多了?
再看梅若菱,她似乎对这句话话不甚在意,没有意料中的恼羞成怒,甚至连生气的表情都看不到。
锦心更加迷茫了,觉得得试探一下,看她梅若菱与南亦辰究竟在闹哪一出。
她跳过梅若菱,拦在崔莲面前,指着崔莲鼻子故意挑事,道:“你对本夫人出言不逊,本夫人不教训一下日后如何立威。”
崔莲向来镇定自若的眼中闪过慌乱,低声下气道:“奴婢恪守本分,未对夫人不敬,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锦心想起太子曾说崔莲乃姜贵妃手底下的人,而姜贵妃确实有足够的理由支配人手予梅若菱。
“你以为有姜贵妃撑腰我就怕你,如今我是将军正夫人,就算姜贵妃本人来我面前,对我也要敬上几分。”锦心扬首颇为嚣张。
梅若菱与崔莲俱是一惊,崔莲面带诧异矢口否认道:“夫人何来此言?奴婢并非姜贵妃的手下。”
锦心嗤鼻道:“太子殿下把你的底细摸得透透的,你抵赖不得。”
崔莲眼中神色瞬息万变,眼珠滴溜溜左右转了转,遂拉着锦心到一旁,避开梅若菱,小声嘀咕道:“晋王殿下已警告过奴婢了,奴婢也没再为娘娘办事了,如今若菱夫人处境不佳,奴婢也没敢禀告娘娘,夫人您发发慈悲就放奴婢一马。”
锦心了然的“哦”了一声,道:“如此更好说。”
崔莲眼中闪过喜色,道:“夫人愿意放过奴婢?”
锦心摇了摇头,道:“如此本夫人更不必顾忌什么。”
“红玉,她骂本夫人,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本夫人不是好惹的。”
红玉闻言,面带煞气提起崔莲衣领,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锦心忙退后两步,以免误伤。然后瞥向梅若菱看她做何反应,谁知,梅若菱缩着身子似在颤抖。
啪!清脆的掌掴声再次响起,梅若菱的身子跟着一抖。
锦心迷惑了,梅若菱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任人踩在脸上不反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管她哪里出了问题,既然你待宰,咱也不客气。
红玉一连甩了几个耳刮子,下下用力,崔莲脸上已经红肿,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锦心温言道:“红玉你过来。”
红玉不解的看向锦心,似在说,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尽管不理解还是依言罢手。
锦心冲红玉粲然一笑,然后眯着眼睛缓缓靠近崔莲。